那朝臣说:“可它属于你的,拒绝上天的馈赠,是很不吉利的,请你三思。”杼说:“这件事情,容我考虑考虑好吗?”那朝臣说:“必须立即着手办这件事情。”杼说:“现在大权在我的手里,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呢?之前的很多王的事你也知道,他们在为做王时人五人六,一旦做了王,他们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的变得不再愿意和谋臣一起商量家国大事,而更愿意跟后妃们呆在一起风花雪月,在我没有想好避免这些问题的办法之前,我觉得还是不要接受王位的好。那朝臣得住说服了,却说:“你可以在做了王之后,慢慢儿去想应对的办法嘛!”杼说:“那个时候有没有这样的意愿就很难说了。”那朝臣不说话了,杼说:“其实这件事情我已经想出了一些眉目,为什么更古时期的王没有这些毛病呢?”那朝臣说:“更古时期的王没有这个条件。”
杼点点头说:“的确如此,但这不是唯一的原因。”朝臣说:“还有什么原因?”杼说:“更古时期的王没有绝对的权利,他要做什么事,一定要跟身边的臣子以及诸侯商量,你只有做得好,才能够留任,如果做的不好就会被替换掉。自从大禹王之后,群臣都成了王的俘虏,所以任凭王怎么胡来,群臣也无可奈何。”那朝臣说:“恢复古制,恐怕不是很现实吧!就算你不稀罕那种绝对的权力,天下的诸侯怎么办?他们都是有天子治理天下的方法这里自己的国。”杼说:“我没有说一定要恢复古制,我只是说应该矫枉过正。”那朝臣说:“如何矫枉过正?”杼说:“变独治为公制。”那朝臣说:“与谁共治?”杼说:“当然与群臣共治。”那朝臣说:“如何共治?”杼说:“办法很简单,凡是先由朝臣讨论,然后由廷臣带着讨论的结果去见王,再由王进行决策。”
那朝臣说:“这能避免王走向堕落吗?”杼说:“这样可以避免,王滥用自己的权力,满足私欲。”那朝臣说:“应该适当的扩大御史的权力,允许他们议论天子的是非。”杼说:“可以,但我担心,这些人说出一些不合适的话,让天子尴尬。”那朝臣说:“非如此不足以阻止天子走向堕落?”杼点点头说:“言之有理。”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作为摄政权力也不再是大的没边儿,而这个时候,各地拥立杼做王的呼声越来越大。他们都希望住能够接受这个请求,是每一次都被他已非常严厉的言词拒绝了。那朝臣十分不解、屡次进谏,杼说:“你让我接受你的请求而且比一天做退位,这不是摆明了让我做乱臣贼子吗?我要么不做王,要么就做一代圣王。”那朝臣说:“未来天下苍生记当一回乱臣贼子又有何妨?难道你一个人的声誉比天下苍生还要重要吗?”
一听这话杼忍不住怒火万丈,说:“这些年我没有做王,天下不是一样被治理的很好吗?我告诉你,我若做王,只做圣王。”那朝臣还有说下去,杼打断了他的话,说:“你被解雇了,回家吧!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那朝臣满怀热情的去劝进,却被雨浇了一大盆凉水出来,他被侍卫丢到了宫门之外。那朝臣浑身瘫软,连举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快他就被路过的同僚扶走了,从那之后很少有人敢来劝进。朝中有一个叫璞焱的老臣,这个家伙从头到脚都是心眼儿,他知道杼其实很想做王,只不过希望能够名正言顺的登上王位。不厌其烦地去劝进,其实并不是真正在帮助杼实现自己的理想,而是在毁坏他的名声。这就好比一个人拼命地磨刀背,却从不理会刀刃。这种做法要么是不怀好意,要么是愚蠢至极。
璞焱的主意是劝少康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