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内侍说:“好好准备一下,一会儿跟我们到大内去向大王谢恩。”成康不敢怠慢,立刻去准备,那些是梳洗打扮一番,然后坐下来想见到大王之后要说什么,他忽然想,要不要寻找一个时机研究一下平康呢?正在那里寻思,那内侍说:“走吧!在路上也可以想嘛!”一阵风来到大内,天子在偏殿接见了他,成康大礼参拜,礼毕之后天子说:“坐吧!”坐下来之后,成康拱手说:“大王对臣的恩,比山高,比海深,臣就是肝脑涂地也不足以报答于万一。”杼说:“没有用的话就不必说了,只希望你能好好办差,不要辜负我的期望。”成康说:“有一件事臣向大王请教,为什么大王要重新起用我呢?”杼说:“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要考虑的是如何防尘事办好。”成康不敢再多嘴,心里却不停的打鼓。这一次被重新起用,到底是福是祸还很难说。
回到自己的官邸,他仍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府里的下人都不敢靠近他,他把自己关在一间小屋这里,在这间小屋子里,专门留有一片沙地。每当他遇到什么难事的时候,他就会来到这里苦思冥想。他的小问题的时候手里会拿着一个小棍儿,一边想一边在地上画。在今天这是一种经常被人们用到的一种方法,但在那个时候这种方法并没有普及。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他似乎终于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又坐在那里叹了一会儿气,就去睡了。明日朝会,文武大臣都聚集在明堂,天子面沉似水,只听内侍说:“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散朝。”成康出班奏道:“大王,平康答案子由谁来主审,请大王圣裁!”杼说:“这件事原本不该你管,你为什么要把手伸得这么长?难道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成康说:“臣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请大王收回方才那句话。”这话显然是在挑战天子的权威,阴沉着脸说:“要是我不收回呢?你能把我怎么样?”成康说:“臣不能把你怎么样,可天子一言九鼎,所言不实贻害无穷。”杼冷笑着说:“我看你是要疯了,竟敢咆哮明堂,口出不敬之言,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杀了你。”成康说:“大王刚登基的时候,立志要成为一代圣王,如今你这是怎么了?”杼说:“你觉得我现在的表现不像是一个圣王吗?”成康说:“臣说的话你不信,你可以好好看一看,大禹王当年是怎么做的,如果当年他也做过这种事,而事后他又觉着做得对,请大王现在就杀了我,我绝无怨言。”话音未落一个皮肤黝黑,眼睛明亮朝臣出班奏道:“世道之变日新月异,难道大王只能做大禹王当地做过的事情?你这分明就是巧言狡辩,罪该万死。”
成康冷笑着说:“世道之变日新月异,说得真好,我都要向你请教,大禹王的朝代是夏朝,现在的朝代是哪一朝?大禹王的事迹那么不值得借鉴,那么当初大我为什么又要费尽心思搜集大禹王的故事呢?就是跟大王的旨意对着干。”说到这里杼听不下去了,发出一声怒吼说:“你给我闭嘴吧!”成康说:“大王要杀我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大王最好的杀我之前,要想清楚几个问题,为什么要杀我?杀了我对于大夏朝的是有什么好处?留着我对大夏朝有什么害处?如果大王仅凭着一腔怒火就把我给杀了,臣不得不都斗胆谏言,这绝非明君所为。”那皮肤黝黑的朝臣说:“帝王心机深似海,所以你少在这里自作聪明。”一听这话,杼得意的点点头,成康说:“帝王心机深似海,这没有错,但是,好的帝王发心是好的。”
那皮肤黝黑的朝臣说:“大王,快把这个起巧舌如簧的家伙杀了吧!留着他对朝廷贻害无穷。”成康说:“大王,你真的要听信奸臣的挑唆,残杀领班大臣吗?”那皮肤有黑的朝臣指着成康的鼻子说:“你就是大下炒最大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