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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单元第三百四十七节
,你自己想死却还想着害人,可见你这个人已经坏到了骨头里。刑罚不能用来恐吓你,仁义不能用来教导你。对于所有人来说,你死了是最好的结果。”芒说:“你想杀我,我不怪你,可你编出来这么一堆堂而皇之的理由是不是太过分了,既想杀人又想抵毁人,你才是坏到骨头里的人。”韵说:“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是你的生身母亲,忤逆父母的人连畜生都不如,而你不光是忤逆而已。”芒说:“我的命是你给的,你想要回去,我没有二话。你记住了,把我杀了之后我也不欠你什么了。”

    韵说:“笑话,我给了你一条命,我可以拿回去。那条狗的命谁来偿还?你今天要是死了,他日我们在九泉之下相逢,我一定会向你追讨另外一条命。”一听这话,芒愣在了哪里。韵说:“不光如此,我给你的一条命不是白给,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难道这些就以为你把命还回来就可以一笔勾消了吗?小子,你占我的便宜太多了。不要以为你死了之后我就会放过你。你做梦!就算是你死了我要把你的鬼魂儿招来,天天向你讨债。”韵的话让芒心惊胆裂,这一对母子的关系越来越恶劣。槐非常担忧,他时不时地把芒叫过去,说一通大道理。用大道理堆砌而成的谈话,局外人很难听的进去。槐的话枯燥乏味,令人生厌。终于有一次芒没有忍住,在槐说了不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站起来甩手而去。

    一元复始,万象更新。这一天是元日,群臣着盛装出现在明堂,天子坐在那里,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复杂。绝望当中夹杂着希望,希望当中夹杂着失望。韵你也在后宫设宴招待商丘所有拥有品级的妇人,能够出席这样的宴会是一种莫大的荣耀,韵的母光当中显得非常慈祥,在众人的眼中她是严母,而他此刻的样子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无比放松。朝堂上的男人们在畅谈国家大事,后宫的妇人在亲切的拉家常。从母系社会过度到父系社会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一定出现过多次反复、多次拉锯。因为女性不可能在不经过任何反抗的情况下将对社会的控制权拱手相让。作者的这个猜测,在《黄帝四经》中有所体现,里面提到在一个家庭里面,男女之间互相争强,这个家庭一定会发生不祥之事。在一个国家里面男女之间的争斗不休,这个国家就危弱羸卵。

    如果每个人都将自己的需求不断放大,如果这种不断被放大的需求驱使人们去相互争夺,人世间就会发生难以想象的悲剧。所以圣人总是不断的教导人们,只有相互谦让才能让家庭兴旺。无数个和睦的家庭组成一个大国,作为天子无需费很大的力气就能让知名过上好的生活。其实到了今天,人们很难去想象,夏朝的时候妇女地位到底是什么样。很多人对传统中国的认知都是来自于晚清的记载,想当然地认为所有妇女,都是被囚禁在家里,整天围着锅台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实的情况并非如此,一般来说社会地位比较低的女性免不了抛头露面。这里也不光指的是倡优之辈,比方说卖人肉包子的孙二娘,就每天被很多男人看见。如果你嫁的是一个农夫,你很有可能要去给丈夫送饭。

    真正闭门不出的人,往往家境还说得过去。武大郎虽然长得不好看,其实他是一个很能干的人。在县城里租了一栋二层小楼,虽然辛苦但也衣食无忧。又娶了一位颇有姿色的太太可为人生赢家,人世间的祸福的转换非常微妙。本来武松回家兄弟团聚绝对是一件大喜事,谁成小武大郎徒有丈夫之名,他的太太一眼就看上了武松。武大郎原本平静的生活很急转直下,在传统中国,一位妇人红杏出墙,又与她的男朋友联手杀死丈夫。大概不会有人给这样一个角色赋予正面意义,当传统中国走向穷途末路的时候,新世纪的曙光照亮着一片古老苍凉土地。那个时候的精英们纷纷跳出来讴歌这位杰出的女性,他们认为所有女性都应该向她学习,要想代表旧势力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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