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着在大内度过了一个安静美妙的夜晚,因为他长期被幽禁,也因为他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所以他没有了生育能力。他越来越想念自己儿子,那个曾经做过摄政的芒。各个诸侯国都接到了旨意,他们都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一旦找但芒,意味着他可以上升一个台阶。芒的前岳父这个时候急坏了,指着自己的女儿说:“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她说:“这能怪我吗?要不是你藏着掖着不对我说实话,事情何至于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父亲说:“这件事关系重大,我的不对你说实话是为你好。”她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既然决定那么做就应该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再说就算找不到又有什么大不了,你找不到别人更找不到。大家都找不到,不过是维持现状而已有什么可怕的呢?”父亲说:“你把话说得也太大了,天子如果找不到继承人,商丘恐怕又要动荡起来了。”
她说:“天子有儿子的时候不是一样动荡吗?”父亲一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被自己女儿说的无话可说,让他着实感到丢脸。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不管怎么说,继承人的问题永远是大问题。”她说:“天子不过是没有儿子而已,又不是没有继承人?”父亲越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过了好一会儿,说:“你应该庆幸自己是个姑娘,如果你是个小子,你可能活不到现在。”她说:“我早就不是姑娘了,我现在是个寡妇。”她的话越来越不中听,父亲越来越心烦,终于父亲说:“你还是去别的地方逛逛吧!不要在这里坏我的心情。”不久之后樵夫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芒,说:“如果你决定要回商丘,我可以送你。”一听这话芒立刻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对方说:“每当你睡着的时候,就会有一束五彩的光罩着你,我想你的身份一定非比寻常。看你的举止、说话的口音,知道你一定来自商丘,从商丘来的贵人有如此的落魄,我想大概就是天子他儿子芒吧!”
芒说:“那你为什么之前没有说破呢?”对方说:“当时你的处境很危险,如果贸然说破,只能加深我们彼此的疑虑。我之所以选择现在说破,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可以帮到你。”芒说:“你打算怎么帮我?”对方:“说我多年在山中行走,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路。我能够把你安全的带到商丘,如果有必要我还能把你安全的从商丘带回来。”一听这话芒顿时来了精神,说:“如果是这样我恐怕少不了麻烦你了。”对方说:“帮你就是帮天下的子民,如果你能够励精图治,让天下的子民过上更好的生活,我就算是为天下苍生做出了贡献,虽不至于让天下人铭记,却足以让我感到欣慰。”芒说:“天下事有天下人去做,你我何必自作多情?”对方说:“我不过是一个樵夫而已,天下是大多与我无关,你就不一样了,你做过摄政,说这样的话不妥吧!”
芒说:“看来你比我有责任心,只可惜曾经做过摄政的是我不是你。”对方说:“我并没有觉得可惜,即便是我做了摄政,也不可能做好,如此还是没有做过的好。”两人渐渐感觉他们的话头儿有些不大对,芒说:“我觉得我还是不回商丘比较好,我父亲这个人反复无常,万一他哪一天又不知道跟筋儿搭错了,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对方说:“我托人密切关注商丘方面的消息,看你的父亲病危,就立刻陪着你回商丘。”芒连连摇头说:“不妥,不妥。”对方说:“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做天子吗?”芒说:“人都是如此,看的见别人的便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