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说:“大王,这后空之中,我是最没有心眼儿的人,当然大王根本不信,但是没有关系,如果等会大王肯放我们母子出宫,我将感激不尽。”芒说:“你想带走天子的骨血,到底居心何在?”娇说:“你告诉我,如何才能去掉你心中的疑虑呢?难道说我不知道只有死路一条?”芒说:“如果你想活下去这一点儿都不难。”娇说:“大王,我不要你都你的王位,只要你给我们一条活路就可以。”芒冷冷的说:“我给你们的每条路都是活路。”总而言之他们之间的这一场谈话非常不愉快,芒走的时候装着一肚子气,娇也是非常不高兴,从古至今皇帝都是很难伺候的,做皇帝的女人并不是世界多好的事。当然你永远不必为一日三餐发愁,永远有体面的衣裳。可这后宫里面你死我活,无论做什么都要特别小心,否则一不小心跌入坑里,死了是谁埋的都不知道。
更何况未必有人埋,作者曾经说过,还是乌龟好,人太复杂了。就在芒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在一个秋天,天气越来越热了,书也不停的往下掉。几乎所有的植物都枯萎了,芒莫名的一种伤感。唐朝诗人白居易曾经有这样一首诗,题目作者已经忘却了,诗云:离离原上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后边还有两句作者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芒带着人出游,看到大地一片荒芜,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身边一会内侍说:“大王为何流泪?”芒说:“我虽然贵为天子,可我还是与那些蝼蚁一样难逃一死。你说话哪儿有天理,天理何在?”内侍说:“大王,如果做了天子了就可以真的万寿无疆,那么到现在盘古都活着,大王又怎么可能做天子呢?再大的功名,再大的财富,都会随风而去。”
芒说:“你才教训我?”内侍说:“教训两个字如何的当得起,我不过是在开导你而已。”芒说:“而已?开导我这件事,就那么不重要吗?”内侍说:“大王聪明绝顶,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相信大王也能够准确理解,如果大王认为我有问题,我无话可说甘愿受罚。”芒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从那之后他就得了一种病,病越来越严重,终于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没有人敢来看他,因为他总要个别人找茬儿,别人跟他谈话的时候不经意间说了什么,很可能就莫名其妙的犯他的忌,轻则被申斥一通,重则人口落地。芒眼看着自己要死了,却没有一个人来安慰他,他感到非常难受又可奈何。终于到隆冬时节,他的大限到了。这个时候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一位内侍叫到了的身边,说:“快把几位廷臣你叫来,我要嘱咐后事了。”
内侍说:“大王,没有这个必要了,你的遗诏已经有人替你写好了,写的文采飞扬,我结果最好的罪己诏。”一听这话芒的脑袋里嗡的一声,说:“什么?罪己诏?”内侍心平气和、面带笑容、柔声细语的说说:“对,这一份罪接着写的肺腑、催人泪下。”芒说:“是不是你们所有人都商量好了?趁着我病重摆我一道。”内侍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对我们来说你怎么说已经不重要了。”芒说:“你不觉得你不这么做太过分了吧!”内侍说:“比起大王的所作所为,我们已经很守规矩了。大王放心,你一定是自然死亡,完全没有害你。”芒挣扎着坐起来,扯着脖子面目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