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累回到养龙的地方,那随从迎上来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高兴。”刘累说:“何止是不高兴,简直是欺人太甚。他竟然让我把你条活着的龙也宰了。”那随从说:“你是怎么应承他的?”刘累说:“我答应了。”那随从说:“那没说的,咱们赶紧跑吧!”刘累说:“跑到哪里去?”那随从说:“终南山附近有很大一片地方,我们完全可以在那里藏身。”刘累说:“我现在真的后悔学了这本手艺,你不要跟着我了,走吧!”那随从说:“你现在是遇到了麻烦,我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弃你而去。”刘累说:“跟着我,你要东躲西藏一辈子,你又何必这样与自己为难呢?那随从说:“跟你学习养龙的这段时光,是过去很多年我经历的最好的时光。我很佩服你,跟着你,我一辈子都不后悔。”
刘累和那随从逃之夭夭,孔甲听说之后勃然大怒,立刻派人追到终南山,大队人马开始搜山,搜了整整半年没有任何收获,与此同时却付出了高昂的费用。孔甲只得放弃这次的行动,再派人追赶刘累和那随从的同时,孔甲还派了三千御林军去杀戮,他们来到蓄龙池旁边,看见龙突然腾空而起,瞬间天色大变,乌云翻滚、暴雨骤降,三千御林军全部被水淹死,消息传到大内,孔甲嚎啕大哭,说:“上天为何有如此待我?我就不能再吃一口龙肉吗?”旁边一位内侍说:“大王,三千御林军死的一个都不剩,你就不难过吗?”孔甲说:“你问这话什么意思?”内侍说:“大王,满足口腹之欲,是很小的事。三千御林军的生死才是大事。”孔甲说:“真没看出来你是个人才啊!”内侍说:“人才不敢当,只是懂一点道理而已。”孔甲说:“你还真是厚颜无耻,还多一点道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我更合适做天子啊!”
内侍说:“大王,我原本是一个粗人,干的都是一些粗话儿。现在冷不丁让我做这种细腻的差事,我实在是力不从心,不如这样,你还是让我去做粗活吧!”孔甲说:“我本来是抬举你,你给脸不要是吗?”内侍说:“大王说的哪里话?凡是大王给的东西我都不敢不接受,但愿一节,我希望尽量不要辜负大王的一番好意。”孔甲说:“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了?”内侍说:“这个万万不敢。”孔甲说:“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以后再说话之前先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是内侍,不是太师。”内侍说:“小的记住了,小的以后不敢越雷池一步。”孔甲说:“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如果你不小心,再说错话,别怪我翻脸无情。”内侍说:“小的牢记在心,绝不敢再胡说八道。”孔甲说:“你最好说的是心里话,最好说到做到,因为我说到的一定能做到。”
经历了这一次风波,孔甲的精力大不如前身体每况愈下,一年四季,有一段时间躺着养病。政事日益荒废,孔甲着神智不清的时候,大家都不拿他当回事,一旦他清醒过来,所有人都格外。当时的有识之士已经在寻找继承人,希望可以尽快大夏朝度过这次危机。当时孔甲已经有一个儿子,叫做皋。此生生的十分雄壮,看起来精力充沛,待人接物合乎礼仪,过了没多久孔甲便驾崩了,皋做了天子,封赏了有功之臣,第一天雨后初晴,皋在偏殿接见了一个女人,两个人聊得十分开心,翻云覆之事姑且不提,他们生下了一个儿子叫做发,发长的眉清目秀。当时很多人都喜欢他,但是谁也没有想过让他做王。因为长相纤细清秀之人往往是小男人小女人,只有眉目舒朗、鼻直口阔之人,才像是真正有出息的人。
皋的时代,人们的生活困苦不堪,可天子的权力却不断加大,视朝臣如木偶,视子民如牲畜,视牲畜为粪土。当时在街上经常能看到带着刑拘的人,因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