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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所谓之前
顾烟波对着竹冷有着不一般的心思,却也只是念着,不曾做出些什么。毕竟这竹冷是顾烟波师尊的夫人。若是真真的有了心思,对着顾烟波的性子来说,定然也不会在这面子上瞧的出几分的。

    这些年,也是从未瞧着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离得顾烟波稍稍近了些。他的身边多就是令子令人兄弟和那白琉玑了。最是说有些近了的便是沧苼了。可也不知是怎的这些年他与沧苼也是极为的僵持。

    “对,曾经我以为她是。可她却告诉我,她不是。我问过,那是谁,而她却只是笑笑,并未言语。我知晓,定是那人告诉她了些什么,不叫她告诉了我。可我却愈发的将这放在了心上。可渐渐的,我却不再去思虑了这等事情,世间的一切对于我来说竟是渐渐的成了青烟,朝有暮便消。那时,我才知晓无情道,到底是修的什么。”顾烟波说着,目光迷蒙,好似又是回到了那日,一身玄衣的她抱着自己,猎猎风声呼啸而过,他未曾睁眼,只是闻得那人身上一缕梨花香淡淡的,却甚是好闻。

    她说:“你有着慧根,好生的修行,定可成大器。”

    为了这句话,任何的苦痛他都是咬牙而过。他想,总是有着一日,他可以变为如那人一般的修行之人的。

    可当他就要做到之时,却仍旧不知晓那人是谁,好似她并未出现这世上,只是活在了他一人的面前,只有他,瞧的见一般。

    有着那一段时光,他觉得或许从未有过这人,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罢了。可阿冷的话,却是真真的叫他知晓是的,是有着这样一个人的。

    大抵人都是不会忘记将自己从死亡边缘拉扯回来的人的。这,便是成了他的执念,不可消,不可退。

    “世上的修行之人万千,听你说着,那人的修行不再阿冷之下,若是有心藏了,你便是寻不到的。”胡沉沨瞧着面色冷凝的顾烟波,低声的说着。

    那人于顾烟波,或许就是顾烟波于他了吧。只是顾烟波的念头更为深,已经是成了执念,不可消除。

    “不论如何,也定是要寻了的。”顾烟波呢喃着。

    梦里不知身是客,而他却已经是有了多久不曾梦到那人了。

    无情道,叫他多般的无情。

    大抵等到这次出关之后,这世上的一切,他便是会忘却了大半吧。无情,何尝不是对着自己的无情呢。没了情,是否就是真真的道呢。

    第一次,第一次顾烟波对着自己坚守着多年的道,提出了质疑的想法。

    忽的结界的声响传到了他的耳边。这梨园的结界是他所布的,只要是有人靠近了这结界的范围,便是会有了警示。这宫中的人,大抵都是知晓这处是禁地而不可多次来的。

    只是,他探知而得,来人却是一身嫩黄衣衫,面容虽是年轻却是带了愁苦的君言卿。

    君言卿。

    他一直迷蒙这君言卿为何总是会给了他一种极为熟稔之感,那答案在他的心里逡巡,却总是不可浮到了心上来。他怕,怕着这答案真真揭开的一日,便是他的梦,他的一切破碎之时。

    是否世上是有着一种极为纯粹的情,叫人心慌,令人不可忘却。

    而这一切,他并不清楚,墙外的人亦是不可答了他。

    白琉玑说,人就要逍遥恣意为了自己而活。可他却不能。瞧着白琉玑这般恣意的样子,他是艳羡过,可到底他不可成为了白琉玑那般的人。从一开始,从那个染血的月夜起,他就不可能在回头了。

    执念也好,噩梦也罢,终究他放不下。他宁愿去害了自己,叫自己越发的无情起来,却是不愿再逍遥的为自己而活。他,做不到,也放不下。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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