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不跟老爷打声招呼就独自出府,真的可以吗?”春竹知道洛浩东虽然不待见自家小姐,但对她的行踪却看的紧。
“不必担心,出门前我已让管家告知父亲此行去钟山寺为家人祈福。”洛磬染早已预料到洛浩东的不悦,但他刚从自己这骗去两千万两银子,所以不会太为难自己,顶多是训斥一顿。而辞行她还另有目的,绝不能让洛浩东知道。
前方赶马的邓毅突然停了下来。
“邓毅,怎么停下来了?”
邓毅为难的望着前方解释道:“小姐,前面的马车拦在路中间,我们的马车过不去。”
“去问问,前面的人是不是马车出了故障,短时间是否能修好?”
邓毅走上前询问,不一会就回来禀报:“小姐,前面是二皇子的马车,确实是因为马车出了故障,才停在路中间。”
“哦!那我们绕路走吧!”洛磬染神色一暗,不悦的说道。
“请问马车上可是大将军府的二小姐?”周裴勇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掀开帘布一看,周裴勇彬彬有礼的朝车内询问。洛磬染再看这个曾经令自己枉死的人,心中恨意霎那间便将她覆盖。
“养心决!”瑾瑜的声音骤然在脑海中响起,洛磬染的心神已乱,继续下去绝非益事。
清凉的触感从指尖传入心口,怒火慢慢退去。洛磬染眼中恢复了明静,飞快的运转养心决,这才保持清醒。
“二皇子殿下有礼,小女身感不适,不便下车行礼,多有得罪,请二皇子殿下赎罪。”洛磬染稳坐在车上,并没有想下车参见周裴勇的想法。
周裴勇眼中的不悦一闪而过,随即担忧的问道:“二小姐既然身感不适,那便多多休息才是。可需请大夫查看,我一行人中正巧有随行大夫。”
洛磬染嘲笑的透过帘布望向周裴勇的脸,他不是一直自称本宫吗?如今怎么称呼为我?如此放低姿态示好,可是希望自己再次对他产生好感?为他的将来出谋划策?上次的计谋没有得逞,现在再生一计,藏在幕后的你已经按耐不住了吗?
“多谢二皇子美意,小女的身体只是普通的不爽利,并不需要大夫。二皇子如若没有其他的事情,请恕小女先行告辞。”洛磬染随即又嘱咐邓毅道:“邓毅,我们走吧!”
“是!”邓毅和郑和两人上了马车,持鞭准备离开。
周裴勇没想到事情居然没有跟着自己预料的发展,急忙拦在马车前:“请慢,二小姐也知我的马车出了点事故,不知能否与你同行,带我一程。”
“二皇子,实在对不起,男女授受不清,怕是小女不能与殿下同行,告辞。”
随着洛磬染冷漠的声音落下,邓毅、郑和对视一眼:“驾!”
马车掉头,朝着来时的道路返了回去,他们准备走另外一条岔道前往钟山寺。
周裴勇面色不善的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甩袖返回自己的马车,恨愤的啐了一口:“不识抬举。”
“殿下,这大将军府的二小姐传闻无才无貌、刁蛮任性,殿下何苦去与她结识?听闻那大小姐才是倾城佳人。”
周裴勇怒火中烧的骂道:“本宫做事何须你指手画脚。”
“小人知罪,是小人妄言了。”侍从跪地求饶,却被周裴勇一脚踢开,从洛磬染那得来的怒火全然发泄在这名侍从身上。
周裴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为尊贵的皇子,有多少女人想贴上来,现在给洛磬染靠近自己的绝佳机会,她居然视而不见。难道她不知道这次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