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老爷怎么会不让小姐进门?你们赶紧让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大将军府门口放肆。”洛浩东的浑厚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门童收起长棍站在两侧,给洛浩东让出一条道来。洛浩东走到街道上,没好气的怒斥道:“你还知道回来。”
洛玉鸾和周姨娘紧随其后,看洛磬染狼狈的样子掩嘴偷笑,她们等这一天等的很久了。
此时街道上已经聚集了不少民众,他们对大将军府近日发生的趣事颇有兴趣。更对这位风评极差的二小姐好奇不已。
洛磬染缓缓走下马车,站到洛浩东面前行礼道:“父亲大人安康。”
“哼!我真恨不得没有生过你这孽女,简直败坏我大将军府的门风。”洛浩东嫌恶的看着洛磬染,如同看着什么污秽之物,一点没有父女的情谊。
“父亲大人何出此言,我去钟山寺为家人祈福,为何回来父亲就如此败坏女儿的名声。”洛磬染踉跄的退了三步,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委屈的红了眼眶,带着不解和伤痛质问道。
“我为何如此说,你心知肚明。”洛浩东越想越气,一想到那二十二家商铺被这个孽女败光,就痛的心如刀绞,只恨让她活到现在。
洛磬染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不敢置信的问:“父亲说的可是那二十二家商铺?”
“没错,你何时将那些商铺卖掉的?立即给我都买回来,否则别怪我不顾父女之情。”洛浩东已经气愤至极,全然忘了这些商铺都是文氏留给洛磬染的嫁妆。
“女儿知错,女儿以为这些商铺都是娘亲留给我的嫁妆,我有权自行处理,没想到是我想错了。”洛磬染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脸上遮挡的面纱被浸湿,血染红面纱,让她显得更加脆弱,呜咽着继续说道:“我自以为是的以为将这十年来商铺的盈利都给父亲,用它们来支撑将军府的开销,却没想到二千万两依然不够府里的花销,我这就去卖了娘亲留下的嫁妆,一定将这些商铺买回来。”
“你……你……”洛浩东气的说不出话来,他一直想要隐藏的却被洛磬染三言两语道破,让人知道其实他一直花着文氏的钱,民众会如何看他?同僚会如何看他?皇上又会如何看他?
围观的民众被洛磬染的话震惊了,谁会想到大将军一直以来都是靠个女人的钱撑家。
“没想到大将军居然会克扣妻子商铺的银子,真人不露相呀!”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大将军府的主母是曾经的皇商,文家小姐。文家富可敌国,有哪个男人不心动。”
“即便如此,那也是妻子的银子,文氏不在了,自然是留给二小姐,二小姐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大将军也无权质疑。”
“话说,文氏正好去世十年,那这些银子都是文氏去世以后赚到的,应该算是二小姐的嫁妆才对。二小姐却把十年的盈利都留给大将军,是谁说二小姐不敬长辈,目无尊长的?”
“是呀!她真是至纯至孝的孩子,如果我家孩子能这样孝敬我,我便是死也甘愿了。”
“可不是,两千万两银子够咱们衣食无忧的活几辈子都够了,大将军府是个无底洞吗?这些银子还不够。”
“真没想到大将军也是个贪得无厌的小人。”
众人议论纷纷,洛浩东的脸色由青转白,明日他必定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周姨娘义愤填膺的站出来,不赞同的反驳道:“二小姐,你不要怪奴婢说话难听,这些商铺本就是在主母生前就移交给大将军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