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这类书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就是给你们浇水那两日吧。”
“书库里放了新书？”
“不可能，书库的书五百年才会进新书，并且这些书都是经过层层筛选才能进入藏书阁的。”
“那我就不懂了。”
萧恪很随意的说
“我也没想让你懂什么，就想听听凡间的故事。”
凡间能有什么故事？日常作息？工作职能？亲情、爱情、友情？与天庭又有何异？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主要的区别就是人有生老病死，神仙却没有。”
“这个我是知道的，其他的呢？比如说他们日常生活都做什么？”
这问题问的司梦晨有些迷茫
“你平日都做什么？”
“我？清扫整理藏书阁，闲下来就看看书，再有空了就来找月老聊天喝酒。”
“这就对了，凡间也是如此。”
萧恪露出诧异的表情
“不是吧？如果真是如此为何神仙还要下凡？”
“你看的都是爱情故事，故事里的神仙当然就是为了爱情才想下凡为人啊。”
“爱情？”
“对啊，有了爱情才会有姻缘，才能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
“人老了之后头发就会变白，就跟月老此时的头发颜色一样。”
“那月老的头发为何是白色的？”
“可能他成仙的时候已经很老了吧。”
月老听到这话估计又该打人了。
“恩，没错，我记得我醒来看到他就是这副模样，应该就是因为成仙太晚。”
司梦晨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跟他讲他们的故事了，她只想早点儿结束这话题，看如今两人的情形，如果都成仙了也没什么不好，他做他天真的图书管理员，她做她忙碌的姻缘草。
“没有其他问题你就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好，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如果有选择，你会选择依然做你的姻缘草还是成为凡人？”
萧恪问的认真，司梦晨听得也认真
“凡人”
“为什么？”
司梦晨脱口而出的话已然收不回来了
“没有什么为什么，可能就是累了想做凡人歇息歇息。”
“也是，做神仙就是挺累的，要是我我也选择做凡人。”
司梦晨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如果可以她希望他们都还是普通的凡人，在公交车上相遇，相识，相知，相伴，可事与愿违，命中注定的劫难就是如此，无从逃避。
月老外出归来看到司梦晨垂着叶子没精打采的，他走上前去用手轻轻碰碰她的叶子
“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想起凡间的日子。”
“怎么又是凡间？神仙做的好好的不好吗？整天琢磨凡间做什么？”
“你这又是何意？”
“刚才回来的路上看到萧恪一个人发呆，他也问我凡间的事情，你们两个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不知吗？他今日突然问起牛郎织女。”
月老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