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不是三弟,第二你不是三弟妹!所以这种假设是不存在的!”杨水斧心想若是三弟妹,别说为了她忤逆父母了,就是让他喝毒药汤,他眼都不会眨的,哎,真是羡慕三弟能抱得美人归,特么他只能天天臆想,呜呼哀哉。
“你这是强词夺理!”陈氏被他这话呛的快要吐血了。
“我怎么是强词夺理了?难道我说的都不是真的?还有,你自己这张脸就不能捣腾捣腾,这眼角处还有眼屎呢!”杨水斧对陈氏简直是各种嫌弃。
听到这样讥讽自己的话,陈氏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到了杨水斧的腹部上,于是杨水斧疼的龇牙咧嘴的。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不疼啊?你这脚的力道是不是还可以更大一点?”杨水斧现在也不想谦让了,即便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陈妙音,这会儿他还是想理直气壮的和她辩个高低。
“杨水斧,我自从嫁给你,我陈妙音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吗?我是觉得我一天的好日子都没有过过,在你面前,在你爹娘面前,我伏低做小,还不算,现在还要把你爹自己风流要纳妾的事儿算在我一个妇道人家的头上,你自己好好想想!这是你爹的错,还是我陈妙音的错!你——你看着我干啥?是不是还想挨我踢一脚!”陈氏觉得自己不能老是处于下风,因此她火冒三丈道。
“我呸,又不是你表姐勾搭我爹,我爹能混不吝成这个样子,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表姐进了咱家的门,咱家现在已经变成全村男女老少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啊?你那眼瞪我干啥?难道我有讲错吗?”杨水斧也不是好惹的,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一手手指指着陈氏,大声呵斥道。
大房两口子声音太大,石氏她们都已经听到了。
杨阿土本来想起身去管,但是被蔓娘给拉住了,她不许他去管大房那边的房中之事。
石氏可就看不下去了,她匆匆忙忙的起身披衣,出了她屋的房门,急匆匆的去敲大房两口子的门。
“咋回事?咋回事?大半夜不睡觉,这会儿有啥好吵的,白天不好吵吗?这大半夜的大家都是要睡觉的!你们别把孩子们给吵醒了!”石氏听到陈氏在训斥自己儿子,心里自然更气,但是又不想动静太大,吵醒了左邻右舍,便稍稍压低了嗓音,贴在门缝处听着。
杨水斧听到他娘石氏在门口喊门,不由得皱了皱眉,转头看了一下陈氏,看陈氏不依不饶的样子,心里更气了,觉得当初爹娘给自己弄这个媳妇进门,真是坑他。
“娘,你进来瞧瞧,我……我被她打了!”杨水斧不想捂着了,也不管面子不面子的,直接开门,让石氏进屋来了。
“你……你再说一遍!”石氏闻言,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幻听了,她这会儿说话声都有些颤抖,忙问道。
陈氏没有想到石氏会来敲门,更是没有想到杨水斧竟然会选择告状。
“娘,我想休妻!”杨水斧气愤的指着陈氏骂道。
“什么?休妻?为什么?”石氏抬头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陈氏,很是狐疑的再次扭头看了眼杨水斧,阴沉着脸色问道。
石氏也不是护着陈氏,她呢实在是可怜两个宝贝孙子,别爹娘分开了,可怜了两个宝贝孙子,不然她也不会这样问的。
“这个贱人踢我肚子!”杨水斧咬牙切齿的控诉道。
“你胆儿肥了?我儿子养这么大,我自己都不舍得动手打她一下,你倒好,敢这样做?陈氏,他不是陌生人啊,他是你的相公,你的孩子的亲爹,你咋下那么重的手?你咋下的了手?你说你是不是跟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