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花,这次围攻蓝欢欢,我们要一网打尽,用最凶的心理诡计,对蓝欢欢铺天盖地地进行骚扰破坏,一定要日夜进攻,并且传播谣言,煽动八旗亲贵,群情激奋,相信蓝欢欢是前明余孽的奸细,我们的进攻,要比蓝欢欢快,先入为主,要重重的侮辱蓝欢欢,让她难过,每天都不舒服,更要用无赖的办法,拖着她进行冷嘲热讽,最后逼她病重!”哲哲凤目圆睁,一脸狰狞,目视着眼前的喜花和叶赫嬷嬷等人,十分从容地嘱咐道。
京城,哲哲的心理进攻开始了,突然铺天盖地的谣言,传得三人成虎,都是他们制造的所谓蓝欢欢的变态事迹。
“摄政王妃就是那个宸太妃改名的,真是不要脸,水性杨花,伤风败俗,现在,安平郡王和七王爷搜查出了这个女人勾结前明余孽的证据,却被摄政王灭口了!”
“不要脸,不得好死,要把她凌迟处死!”八旗子弟们,在酒楼大街,沸沸扬扬,七嘴八舌,闹得全城昏天黑地。
再说刑部尚书狗骗,大学士冯铨等人,也趁机异口同声上奏,禀报皇上,京城有人勾结前明余孽,已经人人皆知,摄政王妃就是反贼奸细,这些人,传播流言蜚语,几天便把大殿弄得乌烟瘴气!
“王爷,不好了,王妃是前明奸细的谣言,已经传得满城风雨,那些人,故意制造假象,到处传播,摄政王妃从十几年前就是前明奸细的证据,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已经相信了,这些人群情激奋,都向朝廷上奏,要缉捕摄政王妃!”摄政王府,焦急的苏克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越来越走火入魔,害人害得如疯似狂!”多尔衮大怒道。
“王爷,现在我们是缉捕那些上奏的哲哲走狗,还是抓回邹甄,让真相大白?”苏克询问多尔衮道。
“苏克,那些禽兽不如的疯狗,就算我们有人证证明兰儿不是奸细,他们也会虚张声势,煽动那些走火入魔的人,斩钉截铁赖兰儿!”多尔衮皱眉道。
“王爷,哲哲现在害人的阴谋越来越快了,竟然没等我们防备,他们就突然流言蜚语,围攻王府!”苏克愤怒道。
“哲哲这个歹毒的毒妇!苏克,派侍卫保护王府,不要让王妃出府!”多尔衮命令道。
再说哲哲,听说蓝欢欢躲在王府内,被多尔衮保护,顿时欣喜若狂:“喜花,蓝欢欢就算躲在王府,我们也污蔑她骂人,而且她是故意侮辱我大清,辱骂哀家两宫,这也是作恶多端!”哲哲灵机一动,狰狞地奸笑道。
“骂死不要脸的贱人!”摄政王府外,漫山遍野面目扭曲的八旗子弟,围住了王府,对着蓝欢欢的寝宫大声辱骂,日夜冷嘲热讽。
“你们这些狗奴才,谁再敢反咬一口,我们就缉捕你们!”怒发冲冠的苏克,拔出腰刀,义愤填膺地出了王府,怒视着这些泼皮们。
“不要脸的女人,不祥女人,骂死她!”一名八旗子弟,身先士卒,指着苏克大声大骂,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也争先恐后,向王府大骂。
“禀报皇上,大事不好,大同总兵姜镶,率兵造反!”就在京城昏天黑地之时,心急如焚的固山额真谭泰回到了北京,向坐在武英殿上的小皇帝福临和摄政王多尔衮禀报道。
“姜镶看我们朝廷祸起萧墙,竟然见利忘义,又投降前明余孽了!”多尔暴跳如雷,拍案大喝。
“哥,姜镶这个卖主求荣的小人,真是厚颜无耻,我多铎率几万兵,去大同,把这个鲜廉寡耻的反贼活捉!”豫亲王多铎热血沸腾,亲自向多尔衮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