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气急败坏,面目扭曲:“多尔衮又比我们快了,我们要比多尔衮,比蓝欢欢更快,要在他们还没有斩钉截铁时,干扰他们,要他们疑神疑鬼,要她们没有自信!”
“主子,多尔衮已经亲征去大同了,我们暂时忍着,等多尔衮安心去了前线,再虐待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喜花毒辣地奸笑道。
月黑风高,冷月荷塘,多尔衮明日要亲征了,他小心翼翼地来到蓝欢欢书房的窗外,凝视着蓝欢欢。
这时,蓝欢欢正在回忆皇太极!含情目,面如满月,他的笑,眉眼弯弯,她是他的小公主,他是她的巴图鲁!
程玉华,他是皇太后化妆的吗?
蠢女人?视死如归的救她,若不是对她一往情深,两人比翼双飞,他岂会这样拼命救她。
他,在这刀光剑影中,莫非真的一直在暗中保护她,中原还是一片大乱,现在的中国,兵荒马乱,水深火热,两人能重逢,然后比翼双飞回家吗?
“兰儿!”多尔衮进了书房,凝视着郁郁寡欢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突然呼唤了一声。
“多尔衮,明日你就要出征了,祝你大胜!”蓝欢欢娇憨地凝视着多尔衮,抿嘴一笑道。
“兰儿,现在我已经是皇父摄政王了,但是只有你是我多尔衮的元妃,你要乖乖在府中,等我胜利回来!”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忽然清秀地一笑道。
次日,大学士刚林去南郊,宣布圣旨,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治安天下,劳苦功高,册封为皇父!
多尔衮英气逼人,气宇轩昂,驾驭着战马,眺望着战场,他目视着将士们,一举大刀,十万八旗铁骑,斗志昂扬,精神抖数,人喊马嘶,向大同冲去。
京城,眺望着多尔衮大军的背影,哲哲趾高气昂,气焰嚣张。
“喜花,多尔衮走了,现在,我们就围攻摄政王府,派人日夜监视跟踪蓝欢欢,一定要逼京城全部的人,都骂蓝欢欢!”哲哲撕心裂肺狰狞地诡笑道。
摄政王府,蓝欢欢与紫鹊出去逛街,迅速被哲哲的奸细进行破坏,这些走狗,用诡计故意恐吓蓝欢欢,制造假象,干扰蓝欢欢不舒服,让她不能兴高采烈。
“格格,哲哲又旧病复发了,派人监视摄政王府,装神弄鬼,欺骗我们!”紫鹊十分冰雪聪明,已经查出了哲哲的阴谋,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哲哲故意派奸细制造假象,似乎铺天盖地都在冷嘲热讽,七嘴八舌骂我们,但是京城的百姓,不相信哲哲的欺骗,我们不是勾结前明余孽的奸细!”蓝欢欢谈笑自若道。
“那个女人,还要脸!”突然,从胡同里埋伏的几个穷凶极恶的黑衣人,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
蓝欢欢一脸沉着,杏眼圆睁地质问道:“你们想欺负本王妃吗?”
“蓝欢欢,我们要毁了你!”几个穷凶极恶的刺客,拔出宝剑,向蓝欢欢和紫鹊冲来,蓝欢欢一脸沉着,手中的宝剑出神入化,轻功如凌波微步,双方刀光剑影,蓝欢欢和紫鹊,神出鬼没的宝剑,如秋风扫落叶,打得这些刺客落花流水。
“紫鹊杀一条血路!”蓝欢欢目视着紫鹊两人轻功飞出包围圈,失踪在了胡同。
“禀报主子,刺杀没有顺利!”焦头烂额的刺客,回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哈哈哈,多尔衮做梦,妄想被册封为皇父,就能和布木布泰联合,哀家却贼喊捉贼,喜花,派人传播谣言,到处传播多尔衮和布木布泰太后下嫁的丑事,哀家要他们名声狼藉!”哲哲仰面诡笑道。
过了几日,突然民间传了一首建夷宫词,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