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们,我们同仇敌忾,一定要扳倒哲哲这个歹毒的毒妇!”多尔衮神采奕奕,拍案大喝道。
再说哲哲,在钟粹宫看了奏折,突然看见钱谦益等人禀奏,建议太后下嫁,顿时恼羞成怒。
“这些奴才,竟然敢怂恿摄政王娶布木布泰?一定是多尔衮在背后指挥!”哲哲凤目圆睁,面目扭曲道。
“主子,我们早就传播谣言,说多尔衮与圣母皇太后藕断丝连,现在变成真的了,我们不是趁机再雪上加霜?”喜花灵机一动道。
“喜花,多尔衮完全不想娶布木布泰,他暗中指挥这些文武百官上书,就是企图让我们的谣言真相大白,太后不可能下嫁摄政王,若是多尔衮不准这些奏折,而哀家也不准的话,天下都知道,太后下嫁是谣言!”哲哲焦急道。
武英殿,气宇轩昂的摄政王多尔衮,威风八面地步上了武英殿的玉阶,圣母皇太后下旨,册封多尔衮为皇父摄政王,多尔衮名正言顺正式变成了小皇帝福临的皇父!
“中计了,喜花,多尔衮真是智勇双全,他拒绝太后下嫁,就是昭告天下,他这个皇父,只是摄政,而不是皇太后的丈夫!现在多尔衮可以名正言顺,辅助皇上摄政了!”钟粹宫哲哲突然恍然大悟,怒火万丈道。
“主子,但是现在议政王大臣会议已经恢复,主子也垂帘听政,摄政王,也只是个官职!”喜花对哲哲欠身道。
“多尔衮,哀家有议政王大臣会议,还有两蓝旗两黄旗,你企图与哀家不共戴天,你是妄想!”哲哲一脸狰狞,丧心病狂道。
“主子,我们要用一些心理阴谋,逼多尔衮心不在焉!”喜花向哲哲建议道。
“女人!喜花,你派人去民间寻找眉眼像蓝欢欢的女孩,送给多尔衮,哀家要多尔衮回忆起蓝欢欢,要他继续悲痛欲绝!”哲哲蛇蝎地笑道。
京城,为了压下多尔衮的威风,母后皇太后的仪仗更加气焰嚣张,在紫禁城,哲哲的凤銮珠环翠绕,鲜衣怒马,让百姓与八旗亲贵战战兢兢。
但是江南前线,与大同前线,只有多尔衮的将领多铎阿济格等人,才足智多谋,锐不可当。
广州,清军围攻南明,起义被多尔衮镇压,武英殿多尔衮控制了朝廷的大权,他的人,已经控制了北京,皇父摄政王,独断专行,权倾朝野。
“主子,朝中的人,都变成了多尔衮的心腹,而我们的人,却气数已尽,奴才以为,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拥立新皇帝十一阿哥!”舒尔冬与苟骗建议哲哲道。
“多尔衮,这个家伙不但没有被我们的心理围攻扳倒,还越来越热血沸腾!”哲哲凤目圆睁,气急败坏道。
“主子,摄政王与圣母皇太后联合,现在独揽大权,安平郡王和七王爷的议政王大臣会议,已经变成了傀儡,我们若是不总攻,可能被多尔衮扳倒!”苟骗心中七上八下道。
“喜花,我们的美人计呢?”哲哲质问喜花道。
“主子,没有人眉眼像蓝欢欢,没有人弱眼横波!”喜花怏怏道。
江南,花雨夏雨中,弱柳扶风,弱眼横波的一名女子,坐在小船上,在江南的雨雾中,慢慢地向园子去。
“兰儿!”一名面如满目,含情目情深意笃的侠士,立在岸上,执着蓝欢欢的柔荑,上了岸。
“程玉华,我蓝欢欢假死,竟然这么简单就骗过了哲哲那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与多尔衮!”蓝欢欢蹙眉一笑,执着程玉华的手,进了水榭。
“兰儿,你在京城被哲哲逼得众叛亲离,若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