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面无表情道:“老先生,您这是做什么?在下与你无冤无仇,您这样做未免欺人太甚了。”
那老头终于发现他醒了,一个宽袖子罩上来,围成阴阳鱼的蜡烛全部熄灭,顿时室内又灰暗了不少。
萧柯在蜡烛的烟熏中咳了两声,眨了眨生理性要流泪的双眼,看着老头子手舞足蹈地收拾地上的蜡烛。他手脚敏捷,一会儿,地上的蜡烛就被他搜集到了一起。
“小兄弟,没有的事儿,莫要乱想。老人家我怎么会害你呢?这样吧,今晚你先回去睡觉,得空儿来这儿找老头子玩玩儿。”他说的很像那么一回事儿,并且打开了门,外面仍旧是白天,他用干瘪的手指指了指前方,划了划,道:“喏,出门左拐,很快就到了。回去吧,早点休息啊。”
萧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环视一周这间奇怪的屋子,走到门外,发现这里正是皇宫西南巷子中的一间屋子,旁边的大榕树很醒眼。
还是白天,看了看夕阳西下留下的余晖,想着赵一刚那帮猴子已经在月满楼等着了,萧柯也不计较那么多,左右身子也没有什么不舒服。他警告道:“若是在下有什么不妥之处,定会再来寻找老先生的。放心!”见那老头子依旧微笑的点点头,一副慈祥的样子,仿佛他刚才做的事情一点都没有侵犯别人一样,萧柯是一点儿也不想跟他交谈了。
月满楼越到晚上越是艳色浓郁,那张灯结彩、欢声笑语的气氛像是每日都在过年过节一般。姑娘们浓妆艳抹、言笑晏晏,老爷们财大气粗、出手阔绰,这是京城的销金窟之一。
这边因为是萧柯请客,众人也就给面子地没有叫姑娘们上来伺候。但是该喝的、该吃的可一样不少。
萧柯准备了几块金子呢!显然这帮人是真的有意志力的,倒没有谁喝得东倒西歪回不了住所的。
这边,萧柯走后,蜡烛味渐渐消散的屋子走出来一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他身上还裹挟着一身的檀香,低头看着身边的白胡子老者,问道:“师父,怎么样?是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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