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却一声惨叫，“万俟公子，你走。要不然我的手不保。”万俟思停下脚步看看蛇男，蛇男的脸在夜晚显得更苍白，他痛苦地补充着，“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谢谢，我给你磕头，我叫你爷爷。”说着又惨叫。
万俟思上车启动开走。一分钟后又退回来看，蛇男被几个人围着，众人见他又开回来，即不理他也不打他。那个飘进来的人已经走了。
万俟思走近蛇男身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一脸冷傲，“佘义豪。”
“你认识归海隐？”佘义豪不再搭理万俟思，万俟思笑笑，“刚才你说欠我一个人情，你回答这个问题，就算还了人情。怎么样？我第一次做这么亏的生意。”
佘义豪惜字如金地回道：“师姐。”
万俟思拍拍佘义豪的肩膀凑近他小声说：“你一直都舍不得打赢你师姐。”说完开心地起身走了。
佘义豪看着万俟思走远，招呼众人回去交差。
凌雪舞得知风无言有惊无险地逃脱，还是不敢让他再犯险。风无言白天就搞研究，他承诺要让有琴不语变富婆，没有忘记。
凌雪舞拿着照片，穿着环卫工人的衣服，骑着三轮清洁车满街转。有映象去过照片里那个小区。骑到一个很贵的私立幼儿园。幼儿园放学早，门口挤的几乎都是上年纪的人接孙儿，要不就是有钱少奶奶样的人。
凌雪舞见从这里过去可能很慢，打算折回身走另一条路到附近的金丽香苑，这个小区虽然开发得早些，但绝对住得都是不靠金融房产的实力派有钱人。凌雪舞的三轮车被挤住不好动。还有人不停地往车上扔废纸什么的。凌雪舞只好站在车边看路人。小孩子一个一个被接走。“妈妈”一个小男孩穿着蓝色短袖，白短裤的校服，笑嘻嘻地朝着一个急匆匆打凌雪舞面前走过去的女人跑去。女人穿着时尚香水味好浓。
凌雪舞看小男孩，突然把小男孩和照片里那个笑嘻嘻的样子联系起来了。真像！时尚年轻妈张开双臂，小男孩扑进妈妈怀里，妈妈亲着小男孩的脸，声音嗲嗲地问：“小宝贝，在学校好不好，想不想妈咪？”好温馨的画面！凌雪舞戴着防尘口罩，看这情景心里感觉特别复杂。看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厌恶？做高官情妇的女人被抓时，总会给自己一个堂皇的理由，眨着眼挤出泪配上一句：我爱他。其实在我爱他后面补充完整“……的钱、权”还比较让人敬佩一些。一个好好的年轻女子，不去爱单身的男子，不去爱年轻的男子，去爱秃头肥肚满脸横肉的老男人，这种爱的理想真是别致。在凌雪舞记忆中，彭文甲并不是那种吟诗作画舞文弄墨的才子，也不算身材出众，样貌好看的帅哥！
凌雪舞没什么表情地骑上三轮车，慢慢地踩着。时尚年轻妈妈回头看一眼凌雪舞的垃圾车，极厌恶地白了凌雪舞一眼。领着小男孩加快步子上了一辆粉色轿车。凌雪舞看见车号，仍不紧不慢地跟着。
凌雪舞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间换掉环卫工作服，打了出租车顺着信号指引，让司机停在金丽香苑大门前。
小区布满监控，并不阻止陌生人造访。
凌雪舞已经打扮成满头白发的老头，双手背在身后，慢腾腾地在小区里晃悠悠地，在c座下找到那辆粉车。
单元楼口都是电子锁密码开门。
凌雪舞不知情妇住哪个单元，蹲守可能不是好方法，监控看见不好。打算混水摸鱼跟着开门进出的人进去再说。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学生样的男孩进门，凌雪舞装做低头按手机，其实已经记下那人按的密码。那个男孩回头看着凌雪舞，客气地问：“您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