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搂着女孩快步下楼出酒店,服务员还客气地在后恭送:欢迎下次光临。
有琴不语和归海隐异口同声道:“何一凡!”说着一起追出去,大叔抬手在前面打了出租车,出租车停下,大叔像是怕何一凡跑掉,把她先往车里塞,大叔在后面才上车,归海隐和有琴不语在后面喊:“何一凡,下车。”
大叔忙滚进车里,呯地关紧车门。归海隐已经跑来拦住出租车,“让那个女孩下车。”司机看向车后排座位,“叫你?认识吗?”
大叔一挥手,“不认识不认识,快走。不想赚钱吗?”
司机就猛按喇叭,有琴不语敲着后排车窗,示意何一凡下车。司机摇下车窗厉声质问归海隐:“人家都说不认识你了,别挡着我做生意。小心车可不长眼。”
归海隐已经一伸手掐住司机脖子,“少废话,车不长眼,我看你也没长眼!没看那个女孩那么小,这个老男人可不是她爸!把车门锁打开。”司机想反抗,归海隐另一只手又上来。“告诉你,我是警察出身。信不信我拧断你的脖子。”司机瞪眼吐舌头喘气不匀,只好按开车门锁,有琴不语拉开车门,对何一凡说,“这么晚了,你作业写完没有?这个男人是谁?”
大叔喝过酒胆气壮,见两个女人来烦自己,索性开车门出来,绕到有琴不语身边想扯住这位美女,借着酒撒个疯。他还没伸出手,归海隐已经一脚飞到他的圆肚子上,大叔站立不稳踉跄后退扶着车身,“来人啊,泼妇打人啦!”
归海隐上前扭住他胳膊,对看热闹的人说,“我不怕你们报警,我现在正需要人报警。这个人涉嫌猥亵少女。”
大叔挣扎着,“放屁,你他妈哪只眼看见老子猥亵她了。老子是她叔。”
归海隐一脚跺在大叔脚上,“嘴巴放干净点,是不是她大叔去公安局就知道了!你是她大叔,你叫什么?”
大叔一副坚贞而又无辜的样子,坚强地反抗归海隐的臂力。有琴不语拉出何一凡,指着大叔问,“他是你叔吗?”
何一凡见大家都看自己,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
突然人群中有人惊呼,“小心,有东西掉下来。”
大家忙四散逃开。
归海隐抬眼见一个花盆马上要飞到大叔头顶,立刻松开大叔把他往旁边一推,随即跃起,对着花盆就是一脚,一边对着路人喊:“让开!”将花盆踢到路边花坛中去了。大叔却一点也不感恩,反而瞅准时机,归海隐一松手,他拔腿就要跑。有琴不语见此,伸脚绊了大叔一下,大叔短小沉重,天生容易稳住下盘,只是趔趄几下,并没有摔倒。归海隐踢飞天降花盆,立刻冲来对着大叔厚实的脊背就是一脚。大叔不提防这年月美女也会背后袭击,结结实实地紧密拥抱并亲吻大地。
公安巡逻车见一堆人围着,立刻前来。归海隐和有琴不语说这位大叔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