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办公室。他惊讶地抬头看，是领导！领导的大方脸如今棱角十分模糊，支撑脑袋的脖子无迹可寻，原本细小的眼睛只剩下两笔轻描淡写，不过大鼻子里哼出的冷气十分威严。他盯着何见，“你这才提上去就想下吗？”声音浑厚低沉，仿佛闷钟嗡嗡地回音让人心率不稳。

    何见撸两下头发，带着正义地抗争：“我没做任何对不起别人的事。”

    领导没表情：“行，明天你准备滚蛋。就刚才我们开了紧急会议研究了你的问题。准备汇报上级，怎么处理，你回家搂着你的情妇去想吧。”

    何见一听，立刻双膝发软，给领导跪下：“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求领导给我机会。”

    领导小眼闭着：“你不说实话就没机会。”

    何燕燕被扯到一个陌生地方，灯光很亮。有一边整面墙都是镜子，薛燕燕照见自己披头散发，粉黛不匀，脸色发黄。口红已经在挣扎中不知蹭到哪位壮汉的衣服上去了，嘴唇发白。不化妆的自己长相恐怕连二十分都没有，平常只有化过妆才敢出门，还厚着脸皮当自己是绝色，在男人中放浪风情。薛燕燕赶紧从镜子上移开视线，这个镜子肯定是次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