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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上香
    程南洲将她发间用来固定发型的黑色别针一一摘下,挽了一天高髻的长发有些卷曲,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发胶,程南洲不敢直接用手给她梳发,只是贴在最上面,轻轻抚了抚。

    她却不理解他此刻的爱怜,皱着眉控诉,“这样怎么洗澡?”头发沾了水,全粘在后颈和背部,她侧头看了看,随意一动,就扯到了几根,顿时嘶了一声。

    头皮一痛,她更是恼了,瞪了他一眼,然后探了头,去旁边的桌架上翻找发卡,想要重新将头发盘起来。

    他及时用手轻掰过她的脸面向自己。

    原本显得因为挽发而显得立体端庄的小脸,现在被水打湿,凌乱的垂在脑后,竟是勾魂地媚冶如妖。

    呼吸一滞,瞳孔猛然锁紧。

    “闭眼……”他嗓音沉哑,竟隐隐带着乞求。

    她不明所以,蒙了片刻,听话地闭上自己的眼。实则,就算他不说,她现在也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太压抑,太危险,太诡魅!

    眼睛闭着,周围却很安静,她好一会儿都没听见有什么声响,若不是两个人紧贴着的身体,她会误以为此时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待在浴池里。

    她刚想睁开眼,问程南洲怎么了时,他握在自己后颈的手突然沿着她的背脊缓缓下滑,然后将她的左手包裹在其中。搂在她腰际的手也微微使劲,将她往后带了带。

    程南洲执念地盯着她安然沉静的小脸,手掌带着她,不容退据地从两人的空隙间贴着两人的皮肤直直下落……

    该怎么形容?灼热?滚烫?还是……硌手的硬?

    那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触觉,陌生却又不是全然的陌生,她在医院的墙壁上见过的只是冰山一角,且都是丑陋而可怖的病态。

    寂静声中,只听得水声哗哗响动着,但却极富有节奏感地一下下来回冲击着耳膜。

    南程的耳尖彻底滴血地发红,她不想去看贴在她发旋里呼吸粗重的人,此时是怎样一副面容。她所有的感官,只有深埋水下酥麻酸涩的手掌处那一方铁杵。

    浴池的水是恒温的,两个人迷乱胡天地折腾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最后她已经晕晕乎乎,意识不是很清晰了。

    只恍惚感觉自己被强有力的两只臂膀从水里抱起,又被轻柔地擦干净身体,烘干湿发,终于窝进了熟悉的床褥里。

    而她彻底沉睡前,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太确定的猜想。

    他,真的不行吗?

    看着已经睡得香甜的某个小丫头,程南洲咬牙,不耐地啧了声,随即又摇头失笑半晌。

    低头,他看着自己裹在浴袍下的双腿间。那里,依旧威武至极!

    低叹了声,他重新回到浴室,十分钟后,他擦着头发出来,身上是冰凉的水汽。

    第二天清晨,才过了七点钟,吃过早饭,南程便随程南洲乘车,离开了别墅。他们所坐的这一两前后分别跟着五六辆车。

    “我们这是……去哪儿?”

    车子一路往环城架桥的方向奔驰而去,她看着周边陌生的建筑,终是奇怪地问道。

    “回老宅,给祖宗上柱香。”程南洲笑着捏捏她的手,说。

    南程这才明白,她点点头。

    “太太可以休息一会儿,大概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这时,前面副驾驶的刘叔偏过头说道。

    “嗯。”她笑笑,但昨晚休息得好,虽然早上起得早了些,她现在也没有感到困倦,精神不错。

    车里安静下来,程南洲闭眼靠着假寐,她不想打扰他,但手机又碰不得,索性就转头看着窗外闪过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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