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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说,他一开始接这个任务的时候就已经被告知非同寻常的消息?还是说,他原本的任务只是要寻找失踪的小白?毕竟,据她了解,华夏现阶段的警察,对这种人口失踪案可不会像他这么上心。
“说是埋在村头。”
“埋?”
霍雪简要把村中找童子的原因、大师的要求以及那几个孩子的下落交代了一遍,严盛在一旁缄默着,眼底的厉色很是吓人,这显然不是一桩简单的案子……
沉默了半晌。
他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瞥了她一眼,问。
“为什么攻击农户的儿子?”
霍雪一愣,抖了抖想要摸鼻子的手腕,轻道,“时间紧迫。”
实际上,她问完话后那个农户的儿子也只是伤到了手掌和头部而已。盛怒过后,她确实有产生过激行为。
严盛快速连续问了几个问题,言语犀利,字字刁钻。
“你是如何锁定他们的?”
“破绽太多。”
“学过犯罪心理分析?”
“一点点。”
“那开车呢?”
霍雪只是浅浅地扬了个礼貌的弧度,“这或许和大脑潜意识有关?”
“以车拦车也和潜意识有关?”严盛的声音有些阴戾,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谁说不是呢。”霍雪莞尔。
年轻警官坐在对面,白净修长的手指攥着档案,墨黑的眉紧了紧,眼神中仿佛有精光一闪而过,额头的青筋隐隐突起,他在忍耐。
“出生年月日?”
霍雪双手扶额,随便报了个数字。
一番问话下来,两人皆是满脸黑沉,严盛的问题个个刁钻难缠、咄咄逼人,霍雪的回答句句漫不经心、可有可无。
霍雪无意中眼一低,瞄到对面仍旧是只写了一个姓名的本子,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下巴不自觉地昂了昂,看向对面的人,将手举起来。
“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严副队?”
或许是害怕她又逃跑,他竟然给她戴上了手铐。
严盛见状,合上本子,走上前去。
“咔。”地一声,手铐解开。
偌大的审讯室鸦雀静默,只听见他清寒的声线,好像还透着薄薄的纠结。
“你可以走了,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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