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很远处的正殿之上,正中主位有一个威严的男人,虞古想,如果这是阵中境界,这人或许就是阵中守将了。
男人身高八尺,他的身旁趴卧着一只花斑猫,形态巨大似老虎,体型比血族人还要高大,仿佛一头象。它尖厉的牙齿泛着白惨惨的光泽,眼睛黑魆魆的仿佛一个无底洞,让人看着簌簌发抖。它的身上没有毛发,光秃秃的花斑,凸显出矫健而有张力的身躯。它横横的卧在男人身边,正低着头舔拭着自己锋利如钢的爪子,黏糊糊的口水如同一条条发黄的绳子,挂拉在嘴上,顺着锋利的牙齿耷拉至地。它由于过于专注,并没有搭理任何一个来访的人。
“那是个什么鬼东西?”吴心也看到了这一只独特的妖兽,离的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怪异的动物体息,她眯了眯眼睛,忍不住低声说。
虞古摇摇头继续向前,她们离大殿正位相距甚远,曼妙回转的舞妓在大殿之上来回穿梭,将视线阻挡住了。
吴心娉娉婷婷的尾随其后,她在席间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顿时哑在当场。
席间除了血族人之外,还有巨人和嘎豆,而这些嘎豆沉迷在乐律之中,吴心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俊美少年。
这少年玉面雪肤,鼻梁高挺,眉眼灵力,睫毛如一把扇子。他鹿眼微眯,带着少年少有的精明之色,少了些少年该有的天真、稚气。他咸咸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境况,任由舞女在他周围妖娆纠缠。他瓷白的牙齿微微显露,薄唇艳红欲滴,轻轻啄了一口杯中的酒水。
他身着一身暗紫色袍服,其上绣着一对黑色的飞鸟,张扬华美。少年懒洋洋的跪坐在榻几旁。紫色神秘、高贵,极是挑人,因此甚少有将紫衣穿出如此气势的。少年夺目,仿佛他拥有无上的地位,高傲自大、生人勿近的傲慢姿态不加掩饰。
他的身周围着五个美人,那些美人衣衫单薄,有的给他斟酒,有的给他捶腿,有的给他喂着葡萄,还有两个娇娇软软的依靠在他身边,巧笑嫣然。
吴心瞪大媚眼,面容似喜似妒,她大步朝着那个少年走去,她一冲而出,一阵风一般从虞古身边刮过,冲势之猛,险些把虞古撞倒。
虞古不知她为何这般急迫,朝着她冲去的地方看了过去,也睁大了双眼。
那俊美无邪的少年郎,可不就是大白。
他怎么会在这里,魏伯阳呢?
虞古的面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边想边在桌席上一一扫过,并没有发现魏伯阳的身影。
虞古收回目光,提步上前,张口唤到:“小能。”
“狐媚子,骚女人,滚远点。”吴心噔噔的冲过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盯着大白左右打量。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
一挥手龙鞭就将两个正搔首弄姿的艳女郎抽风出去。她恨恨的说:“你怎么在这里,还有心情饮酒作乐。道爷呢,哪里去了?”
她扭着浑圆俏丽的玉臀掐着腰瞪着大白,眼波流转,紧紧盯着大白,从头到脚细细的查看,甚至他一根头发丝都要开出花来。
如此风流倜傥的大白,她何曾见过,他是从骨子里透着的一种坏。看着他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眼神,吴心的心居然停跳,好半天她才找回语言能力。
“道爷呢?”她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