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伸手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唇角勾出了一抹愉悦之色“朕想叫清儿给朕生个皇子,一个嫡皇子。”
陆紫清身子一颤,清醒过来几分,看向景澜那双泛着亮光的眸子,险些就此沉溺在那暖光里“皇上这话……是认真的?”
“自然是认真的,怎么?清儿不愿意?”
陆紫清浓密的睫毛清颤,神色不明的看着景澜许久,才下定决心道:“好,臣妾愿意。”
景澜闻言松了口气,打算要个孩子,景澜是有私心的。他想用这孩子将陆紫清牢牢的绑在身边,陆紫清再冷情也是个女人,只要陆紫清有了孩子,她的心也就会放在自己和孩子身上,任凭恭亲王用些什么手段,也再难得到她。
“那好,清儿这些日子就陪着朕,什么时候有了身孕,朕什么时候放你回去养胎。”
正当两人享尽鱼水之欢的时候,躬亲王府里却无半点儿喜色,景越的书房里,陆思瑾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王爷大婚已有两个多月,至今却连后院都没进过,这又是何必呢?王爷娶了妻,家妹也嫁了人,你们不可能再有牵连,还请王爷忘了她吧。”
景越只静静地看着桌案上的那把玄铁宝剑,俊朗的容颜上没有丝毫表情“你既已选了要效忠皇上,便不该再同我来往,如此下去,皇上早晚会疑心你。”
“我既是皇上的臣子,也是你的兄弟,皇上要怀疑我,便叫他疑去,大不了就是做个闲人罢了。只是你……唉,早知你会如此,当初我就不该听了皇上的命令,来劝你娶妻。”
陆思瑾觉得有些对不住景越,当初若不是自己过来劝他,他也不会去求皇上赐婚。本以为景越成婚后,有美人在侧,可以慢慢抹去陆紫清的影子,从这段注定没有结果的单相思中走出来。却不想,景越似乎越来越偏执,更是越陷越深。
“我知道劝不住你,今日来,是想给你提前践行的,你走的那日,我也要出城一趟,怕是无法送你了,今日特地带了两坛子好酒,我们兄弟二人,一醉方休。”
景越挑眉看向陆思瑾道:“你是知道的,本王不碰酒。”
陆思瑾白了景越一眼,道:“哼,我的酒量,还是跟你练出来的,你那千杯不醉的酒量,在别人面前装一装就算了,在我面前藏着掖着的做什么!”
景越依旧是摇了摇头,陆思瑾只好打开了酒坛子,仰头灌了一口道:“你不喝就算了,我是不能浪费了这好不容易寻来的佳酿。”
景越皱了皱眉,看着陆思瑾的眼神里有些嫌弃“在军中混了几年,往日翩翩公子的模样,真是半分都没剩,真是可悲。”
陆思瑾闻言,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手指着景越一阵猛咳,被呛得厉害。
景越见这场景,有些不忍直视,默默地转开目光,不再看他“喝个酒而已,本王这书房,倒被你糟蹋个干净。”
景越从小就爱干净,身上的衣服一日都要换上三次,穿衣时也从不叫人服侍。陆思瑾年少时曾戏弄过他一次,只是当时他还是个文弱书生,结果就是被文武双全的景越给狠揍了一顿。
“军中一直都是一个靠拳头说话的地方,在那里哪有这么多的讲究?与一众弟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惯了,倒觉得比在这皇城中自在多了。”陆思瑾随意的用袖子抹了抹嘴,笑得爽朗,哪怕是脸上那道有些狰狞的伤疤,也不嫌丑陋,反倒为他增了几分英气。
大步走到景越身前,隔着一张桌子细细打量了一便景越的容貌,笑容里带了几分幸灾乐祸道:“啧啧……你这个样子,到了军中,怕是会被人当做没用的小白脸,难以服众啊!你不是爱干净吗?我倒要看看,你去军中待上一段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