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心?既然你说我黑心,那你的赌债找别人替你还吧,横竖我也没有那一千两银子!”
瞟了眼地上的云啟,邬明润拂袖离去。
赌坊的俩人见邬明润离开,对视一眼。
俩人齐齐的扑向地上的云啟,挥起了大拳头,“没银子,还敢去咱赌坊,小爷先打你一顿解解恨!”
“啊!杀人了!打死人了!”
听着云啟尖细的凄厉惨呼,冯青阳在屋子里坐不住了,“瑶儿,云公子要被人打死了,我去外面瞧瞧吧?”
白了堂哥一眼,冯沁瑶冷冷的说着,“人家和邬公子是表亲,你瞎凑啥热闹,这会时辰不早了,还不如好好的歇息,明儿咱还要出去找活干呢!”
邬明润站在窗口,听到云啟的叫喊,心肠还是硬不下来,又走了出来。
见云啟又被打成了猪头,上前两脚就把赌坊的那俩人给踢飞,充满怒火的眼望着摔的七荤八素的那俩人,“要银子没有,想要他的小命,你们还不够资格!”
狠狠挨了一脚的那俩人,感觉自个身上的骨头都要摔断了,刚想张嘴大骂,邬明润阴冷的眼神让人生畏,闭紧嘴巴,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仓皇往楼梯口逃去。
邬明润拖拽着云啟往屋子里回。
脸被打的红肿,云啟呲牙咧嘴的喊着,“邬明润,你不会轻点啊,我身上骨头都要碎了。”
把云啟弄回屋子,邬明润用脚把木门踢的合上,气哼哼的呵斥,“闭嘴!人家咋不把你打算呢,死了,也让人少替你操心了!”
到了酉时末。
因为和邬明润言语不合,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她推脱身子不舒服,就没出去吃饭。
云啟脸上缠着白棉布,手里抓住鸡腿,望望邬明润,又迟疑的问着冯青阳,“青阳,小瑶儿咋没出来吃饭呢?”
人家挨打,小堂妹还拉拽着不让出来,这会云公子还惦记着她不出来吃饭,冯青阳的脸像火烧般的通红,“瑶儿说脑袋痛,晚上不吃饭了。”
“咣当!”
云啟把鸡腿扔在桌子上,站起身子,急赤白脸的数落着冯青阳,“你还是人家堂哥呢,真是粗心,小瑶儿一定是身子还没好利索,咋不去请大夫过来看看呢?”
“这……”
冯青阳知道小堂妹是装病,偏云公子又是一片热心肠,他顿时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该咋回话。
云啟见冯青阳纠结作难的样子,了然与心,他大方的挥着沾满油腻的手,“哦,青阳,我知道你担心请大夫没银子吧,你快去,诊费让邬明润拿!”
那丫头后晌还在和他唱对台戏,那俩像是身子不好的模样,这云啟还真是祸害精!
邬明润懒得搭理他,把筷子放下,冷着脸出了屋子。
尾随着邬明润的云啟见他出了客栈,心里有些欣喜,这混蛋终于舍得离开了。
他兴高采烈的拉拽着冯青阳来去生病的冯沁瑶。
推开屋门,云啟就大大咧咧的说着,“小瑶儿,我刚刚才知道你头疼,我要青阳给你请大夫,他说不用,真的不用吗?”
瞧着白布包的直露出眼和鼻子嘴巴的云啟,冯沁瑶憋笑憋的心里难受,她摇摇头,“多谢云公子的好意,我的身子总是这样,好好的睡一觉,到明儿就会没大碍的。”
恒通乐坊。
顾蛮子听了手下的禀报,面无表情的挥手让他们二人离开。
今儿云啟送上门来,他没动手,是顾忌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