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宝用手摸着头上的伤口,嘴里嘟囔着,“哎呦,我的头好痛。”
眼见大宝手上抹了殷红的鲜血,在白雪的映照下十分的刺眼,朱希文松了口气的同时,对着庆儿的脑袋拍了一巴掌,“诈你个头尸啊!这人还没死呢!”
听到少爷的话,庆儿捂着眼睛的手才缓慢的放了下来,偷偷的瞄了眼,立即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咧嘴笑着,“嘿,还真没死耶!”
朱希文想到这回严松知的危机已经解除,他正要吩咐庆儿把人抬到马车上。
忽然觉得那血迹斑斑的面孔有些熟悉,就把脸往前凑着,“咦,咋是你啊?”
大宝脑子还很是混乱,他浑身上下已经麻木,就是脑袋疼的要死,哪里能把眼前的人跟朱希文联系起来。
朱希文可不一样了,这个混蛋当初把自个狠揍一顿,还把他的小媳妇给拐走了,虽然那死丫头也不招人待见,可是传出去,他堂堂的秀才老爷名声还是不大好听,毕竟哪个也不想顶着个绿油油的鸟窝出现在世人面前啊。
他身上快速升起的愤怒迫使他俩手揪起了大宝的衣裳,“喂,你个倒霉的臭东西,方慧滢那死丫头去哪了?”
脑袋本来就疼,又被朱希文摇晃着身子,大宝瞪着牛眼,也回过来神,认出是这个混蛋惹的麻烦,他们兄妹才背井离乡,又两次受人欺负,他脑袋让人给开了瓢,秀儿被打的人事不醒,妹妹如今还不知道再哪儿呢。
他咬着牙关,冷笑着,“该死的朱希文,你还有脸问啊,我们能落到这田地,还不是拜你所赐!”
“少给爷狡辩,说出方慧滢那死丫头,爷就饶你不死!”朱希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话,“你别意外装死就可以糊弄过去,我朱希文可不是好蒙骗的!”
大宝和秀儿躺在地上好久,路人都绕道而行,朱希文主仆上前,立即就吸引了爱瞧热闹的的人,没一会这里再次围拢了不少的人。
庆儿终于从自家少爷嘴里得知,这个人就是把自家二少奶奶带走的人,他握紧拳头,“二少爷,甭给他废话,直接送到知府衙门,让严舅爷直接审他就好!”
自古家丑不可外扬,这事自个瞒还怕瞒不住呢,这庆儿就是个没脑子的。
他见也问不出啥,这人是方慧滢的堂兄,有他在手里,岂会怕那刁钻的丫头飞上天不成。
他立即松了手,“庆儿,把这人弄马车上去!”
这回庆儿是不敢再多言,主仆二人合力把大宝和秀儿弄上了马车。
朱希文嫌弃他们身上脏兮兮的,满是血污,横竖距自家的宅子也没多远,让庆儿赶着马车,他在后面缓慢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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