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祖母来了,朱希文这会心情极其复杂,扫了眼方慧滢。
然后他吩咐着管家,又望向面色很是不好的方慧滢,“这事先别说,我去把祖母接回来,咱在做计议。”
朱府老太太是被人抬着进了院子。
朱希文瞧着祖母面色蜡黄、双目紧闭。
他不禁有些疑惑,急忙拦着身旁的马富贵,“马管事,这才两三日不见,我祖母咋病的这样厉害?”
马富贵眼见朱府的老太太气的身子起不了床,他叹口气,“哎,二少爷啊,还不是因为二少奶奶的事情,打你走后,这府里就没消停过一日,老太太的身子才成了这样子。”
把祖母安置好,朱希文打发府里管家去请计大夫。
他在床前握着祖母的手,心痛的说着,“祖母,是孙儿不孝,让你老人家操心了。”
“滢滢,你在哪里?祖母想你啊。”
听着祖母睡的迷糊,还在念叨着方慧滢,朱希文心里像吃了个生蒜,辣的他胸口难受。
“祖母,你别难过,你孙媳妇回来了,她就在咱府里呢。”
好像是朱希文的话起了作用,朱老太太竟然睁开了浑浊的老眼,迷茫的望着眼前的孙儿。
忽然她翻手握紧了孙儿的手,急躁的喊着,“希文,你刚刚说,你媳妇找到了,滢滢在哪?快让祖母瞧瞧!”
“哎,祖母你稍微等一会子,孙儿这就去把她唤过来。”
朱老太太推搡着孙儿的身子,急切的吩咐着,“快去,快去!”
见祖母老脸上浮现像孩子般的笑容,朱希文的心直打颤,方慧滢,你还真是个冤孽,咋会让我祖母这样惦记。
垂头丧气的回到自个院子,朱希文酝酿着待会要说的话,一定要把方慧滢留下,不然祖母的身子怕是不会好了。
他进了屋子瞧这方慧滢不懂声色的脸,心里呕的要死,刚想说句难听的话,祖母憔悴的模样又闪现在自个眼前。
只好咬紧了嘴唇,脸上撑起一丝僵硬的笑意,近乎于低声下气,“滢滢,实在是对不住了,我祖母病了,而且是很厉害的病,要不你让葛家伯母他们先回你的铺子,你留下在这里住几日,等过了年,祖母好一些,你想离开也行。”
这混蛋果然没操好心,妄想用他祖母把姑奶奶留下。
方慧滢心里暗自骂着,嘴里却把讥讽的话,毫不留情的说了出来,“朱希文,你又打啥歪主意,你祖母有病,干嘛不去请大夫,留我做啥,难道你祖母瞧见我病就立即好了?”
“伯娘,你听听他说的混账话,难道我比医馆的大夫都要有用处啊?”
气蒙了头的朱希文完全忘了他进这屋子的初衷,颤抖着手,指着方慧滢嘶喊着,“方慧滢,你别得理不饶人!我已经给你低头了,你这态度算咋回事?”
方慧滢瞧着朱希文已经有些暴怒,她不屑的望着他,冷冷一笑,“嘿,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朱希文,你的狐狸尾巴也露的忒快了!”
葛翠花怕他们再次吵起来,急忙拦着,“滢滢,你有话好好说。”
方慧滢拍着伯娘的手,“伯娘,和他这言而无信的人是不需好话的,再说,咱们又不欠他朱府的,你和大伯他们去收拾东西,这就离开。”
“我言而无信,你说的可真好!”朱希文胸口憋的他疼痛不已,继而更加的口无遮拦,“方慧滢,你别想利索的从我这里走掉,永丘镇谁不知道你已经嫁入了朱府,一副冷脸给谁瞧呢,难不成真的要做那不知廉耻的事情,一女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