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筷子道“我三叔没有阻拦?”
明月摇了摇头回答道“看来三夫人这次是真的气到了,趁三爷去翰林院当值的时候离开的。”
“那三哥白瀛呢?他可是个孝顺的,三婶是他嫡母,肯定会好言相劝好吧?”白冉问着又夹了块枣泥山药糕吃起来。
明月听着笑出了声道“小姐您忘啦,那三少爷不是也入了翰林院嘛,自然也是同三爷一块儿去当职啦,二人皆不在府中呢。”
白冉看了明月一眼,轻轻拍了拍自个儿的脑门笑道“你瞧我这记性,三哥现在也是翰林院的侍书,正九品。”
“小姐这段时间事情也多,这才赐婚,立马又迎来小小少爷的洗三礼,您还帮着大夫人接待宾客,忙得可是晕头转向的,不打紧的事情自然也不能记全了。”明月接话道。
白冉听后点了点头,想着明月说得话,不打紧的事情自然不能记全了,突然觉得除了不要紧的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叫自己给忘了。
上辈子父亲就是因为去平定中原这场战役回来后就被扣上了谋朝篡位这顶大帽子,想来应该也是三叔这帮人没错了。那么这次去平乱的人已经换成了湛谰他们是否仍旧会这样绸缪,毕竟之前父亲粮草被烧的事情同现在湛谰遇到的情况可是如出一辙。
再者贤妃同萧皇后他们本来就不对付,白冉想他们若是去探查这次萧宽当上能当上按察使的原因,应当不难发现这中有湛谰的相助,那么便自动会把湛谰划分为萧皇后这边的人,敌人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敌人,如此一来前世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陷害白家。
但是他们既然都能这样去对付白家,那么同样也可以借此机会除湛谰而后快。
白冉是越想越心惊,越后怕。明月见白冉的脸色煞白不由担心,语气急切道“小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说着立马上前给白冉倒了杯热茶,白冉接过喝了口后,也定了定心神道“只是想到一些事情。”她想现在自己已经同苏子策定了亲,其实换个角度去想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在府内她可以盯着三叔在家时的一举一动。
从外也可以从苏子策这边入手,她要替湛谰防着这些黑心肝的人,要用自己的办法去保护湛谰。
即使他今后定会,误会不理解自己,这都不要紧,只要他好好的,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