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老皇的目光看向她,在场的诸位首领也将目光移动到她身上来。
“不错,尸体的确是在下验的,昨日查验之时,发现那女童子的牙齿松口,初步怀疑是在凶手身上咬的,所以凶手身上某处应该会有一个印迹,并且半月之内不会消失,此乃铁证!”
金国老皇帝点点头。
“此事影响甚大,老五你上些心,尽快将凶手抓捕归案,给燕京城的百姓一个交待!”
“是!”
有舞姬缓缓进场,笙乐并发,开始了宴会的第一个表演节目。
彼时忽然听得一声杯盘尽碎之声响起。
接着听到男子的暴怒之声,“你怎么做事的?”
什涅王子的脸狰狞着擦拭着自己的衣衫。
许是嗜血成性,那孩子不过十四五岁的光景,却一点看不出属于这年年纪的纯真,发起怒来满脸阴鹜。
被训斥的那宫女吓的瑟瑟发抖。
瑟缩在地上不敢起身,看的人心生恻隐。
还有狄王鲁尼站出来,说让那宫女小心些,才得以收场。
洛书压低了声音问,“这就是你说的有人管?”
叶沉但笑不语,一副你只管看好戏就成的样子。
草原男儿被酒水湿了衣衫原也不打紧,只是在这船上一时间又找不到地方可以换洗的地方。
来自四面八方的湖风一吹,水波涟漪,霞光万丈,彼时才是真正的落霞铺陈,粼粼波光之色。
什涅忽然觉得浑身忽然没来由的发热。
说不清是哪里出了问题,脸很快变得通红,他暴躁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他觉得贴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衣衫都像是火烤一般。
他开始如坐针毡,一边是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像是喝了几坛子烧刀子,一边是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要被烧熟一样。
鲁尼也发现了自己儿子的异样。
但此刻宴席刚开,怕是不适合离席。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低声骂道,“你这是做什么?”
什涅早已听不清其父亲说的是什么话。
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身热的像穿了一身热狗皮的衣服扒下来,然后狠狠的踩几脚,再跳到外面的湖里,痛痛快快的洗个澡。
用水冲掉这一身的奇痒。
嗯,对就这么办。
他这样想着,便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做什么?”
狄王鲁尼暴喝一声。
船舱里的奏乐歌舞戛然而止。
众人惊讶的看着狄王的儿子,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开始脱起了衣服。
金国老皇也察觉到了事态的不对,他大袖一挥,舞姬们缓缓退了下去。
场中再无多余之人。
鲁尼根本控制不住什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儿子一件又一件的脱掉衣衫,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
什涅早已忍受不住,将最贴身的那一件里衣脱掉,只穿了一件牛鼻亵裤。
彼时他忽然觉得舒服多了,那股奇痒难忍的痛感随着衣服的消失,在这湖风的吹拂之下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欢快。
彼时他大腿之上那一块鲜红的牙印引起了众人的惊呼之声。
鲁尼显然也看到了那齿痕。
他慌忙的想上前替儿子遮住,但发现无论他怎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