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锦言对此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对刘小姐一行人笑了笑道:“看见了吧,这可真不只是我觊觎他。”
萧衡昭侧了目,‘不只是’,这三个字倒是说的很妙。
许锦言偏头对萧衡昭道:“太子殿下,为了证明不只是我觊觎您,不如您与我一起同上马车?我们到府内好好聊聊。”
萧衡昭愣了一瞬间,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颔首笑道:“郡主相邀,衡昭怎敢不赴约?”
“那就请吧。”许锦言瞟了眼刘小姐等人,对萧衡昭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萧衡昭顺从的上了许锦言的马车,乖巧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随后,许锦言也扶着半夏的手走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行驶,只余刘小姐几人瞠目结舌。
许锦言从马车上颇有些怜悯的看着那些被吓得瘫软在地的女子。
“估计过不了一个时辰,这北明京城就又是骂我的人了。
萧衡昭将一个软垫给许锦言垫好,他笑着道:“你若是在意这个,刚才怎么还要和这些人纠缠?”“你说的倒是个理儿,反正这京城已经够乱了,就是再乱一些也没什么。”许锦言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许锦言靠着软垫坐好,她对萧衡昭继续道:“你今天可瞧见了庆裕帝的样子?”
“瞧见了。若是真的只是下了蛊毒,那他这下手可不轻,等解了毒,庆裕帝也不一定能彻底清醒过来。”萧衡昭摇了摇头。
操纵人心的蛊毒并不易得,如果真的是蛊毒迷惑了人的心智,那么对于此人来说,身体的损伤也是不可逆转的。
许锦言叹了口气,“北明的样子你也瞧见了。现在赵斐留着庆裕帝这条命,不过是因为皇帝还没有将传国玉玺的藏身位置告诉他,一旦他得知了这玉玺的踪影。庆裕帝会立刻没命。”
帝王家最是薄情,而赵斐就是其中最薄情的那一个。
即便是两生两世的时间,赵斐也不会因此就变得长情一些。
那可是个没有心的人呢。萧衡昭皱眉道:“如果真的中了蛊,那赵斐从庆裕帝那里套出玉玺的藏身之处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对,现在皇帝之所以撑着没有说,是因为那个秘密对于他来说太过重要,即使是蛊毒的侵蚀也没有能完全侵蚀掉他的心神,他还是坚持着保守着那个秘密。但是蛊毒的厉害之处在于,就算现在没能完全侵蚀。但是终有一天,随着那蛊毒越来越深,皇帝的心神也会被侵蚀的越彻底。”
许锦言和萧衡昭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见了一片坚定的神色。
“我们得赶在赵斐之前找到玉玺。”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句话。
绝不能让赵斐先拿到传国玉玺,现在的这个局势,只有保住庆裕帝的命,才能暂时维持北明的安定。
“但庆裕帝将那玉玺藏的很严实,就算是上一辈子的最后都没有告诉过赵斐,传玉玺的时候也是将玉玺直接交给了他。但是玉玺具体的藏身地点,对于我和赵斐来说,应该都是一个秘密。”
许锦言仔细的回想着前世,她想不出来关于着玉玺的蛛丝马迹。
因为太贵重了,贵重到庆裕帝就算是中了蛊毒,都不会轻易将玉玺的藏身地点说出来。
许锦言忽然想到了一点,“王公公或许会知道一些。不过你今日也看见了,王公公没有现身。他肯定是被赵斐软禁了。”
“王公公跟着皇帝大半辈子了,说不准就是皇帝心里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