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牙印,洛清瓷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白费力气。
因为长得都是乳牙,她没敢太用劲咬,但没想到她都用了六分力了,竟然只是这种效果。
“咬也任你咬了,可算你默认了?”
“默认个屁!”嘴长在他身上,她想阻止也不可能!
得了这么个难听的绰号,怀着悲愤的心情,洛清瓷接下来的动作就一点都没留情,他就是要让季疏白记住这疼痛的代价!
待把全部的伤口消毒完毕,涂好消炎药,绑上纱布和绷带,洛清瓷已是累得满头大汗。
总算松懈了下来,洛清瓷这才发觉房间里安静得只听得见某人绵长的呼吸声。她一抬头,就看见季疏白靠坐在床头,眉间微蹙,双眸紧闭。
“喂,季疏白?季疏白?”唤了好几声,奈何面前的人全无反应,要不是他的呼吸正常,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昏死过去了。
凑近了些,这才发现他眼下浓重的青黑色。看了看他身上的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季疏白脱下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艰难地披在他身上,又费劲将他的身子板正,让他平躺在床上,这才熄灯上床。
所幸洛清瓷的这张床够大,两人一左一右离得远远地。
半个小时后,洛清瓷总算适应了有个人躺在她的床上,睡意渐渐侵袭她的大脑,却倏然被拢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洛清瓷的脸贴上了一片滑腻的肌肤,瞬间爆红,挣扎着想要脱离,却被箍得更紧。
这种无力的感觉洛清瓷并不陌生,同样是季疏白手上的晚上,她也是这样被他紧紧箍在怀里,睡了一夜。
既然挣脱不了,洛清瓷只好放弃,又开始重新催眠自己。
这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终于熟睡后,季疏白睁开眼,清冷的眸光与窗外的月色交相辉映。
俗话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洛清瓷,还是太嫩了啊。
而门外,被遗忘地某人正在盼花盼月地等着自家少爷,少爷,您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