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的小孔是哪里来的?你家里有人虐待你吗?拿针扎你?”
银针很细,季疏白脖子上的小孔如果不是周围的那一圈暗紫也很难让人发觉,如果不是洛清瓷和季疏白挨得那么近,她也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那么隐秘的位置。
季家大少,谁敢拿针扎他?除非是他自己找虐。
洛清瓷不经想到季疏白每次来找她都是深夜,这个时间,他不可能突发奇想地跑那么远来找自己,唯一的可能只能是他一直就在她身边。
看着洛清瓷目光如炬,季疏白有些苦恼又有些骄傲:“我的猫猫真的是太聪明了。”在那双清理的眼眸下,仿佛一切都无所遁寻。
洛清瓷:“你来医院做什么?”
季疏白:“想你。”想见你。
洛清瓷一愣,这算是什么回答?
“那你怎么不进来?”
“不敢。”实话实说。
洛清瓷睨了他一眼,这世界上,还有他季疏白不敢的事吗?
手指在那处按了按:“什么时候的事?”
“前晚。”他每晚都会在那,想要对他下手很容易。
洛清瓷的目光凝在那一片暗紫上:“针上有毒。”且毒素不轻。
“鬼医在,已经喝过解药了。”针上是雷公腾,但鬼医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这种毒素还难不倒伊诺。
洛清瓷诧异,她醒来以后只见过伊诺一次,随后就不见人影了,没想到会在季疏白那里。
季疏白:“好了,不困吗?快点弄完睡觉吧。”
洛清瓷面无表情:“你别想赖在这里。”
季疏白笑笑不说话。
一个小时后,洛清瓷看着躺在她床上的人气得直咬牙。
她总算是知道纪平死皮赖脸的本事是从哪学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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