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从树上跃下。
故蜀对这位脾气暴躁的前辈有些无奈。
“君言前辈,你莫着急,听我言,若按你所言,少卿这几日并未与你们一块,她这几日去了何处?重黎与宋尘跑了这杏子坞好几趟,都未曾见过她。”
君言眯着红眸,冷言:“还用想!定是看我们这几日不在,便寻了某处睡觉贪玩去了!她随了上倾那个女魔头,学的尽是些不得好的!”
君言的话让姜自寒与故蜀听得有些狐疑,这君言原来也是对魔界有偏见的。
而君言的话,让姜自寒觉得不然。
他揺着头:“少卿好玩,但不贪玩,定不是前辈所言那般。”
故蜀点头:“自寒此话在理。”
君言听得不乐意了,瞪着两人:“你们两个懂什么!就你们知道!你们有我了解她?乱说什么!”
他曾陪伴过她一段漫长的岁月,自是他才有说话的资格。
姜自寒嘴角抽了抽:“那依前辈所言?”
“问我做什么!我不知道!”
君言没好气的朝姜自寒怒吼,然后转身便跃上树了。
惹得姜自寒怔怔,望了望故蜀,一脸的莫名其妙。
故蜀无奈摇头。
这君言自来便是如此,要习惯了就好。
伯彦神君一入居内,便瞧见惊鸿坐在外阁。
伯彦神君行到他侧旁。
清风自来,伴着凉意,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气。
他蹙眉:“怎么会受伤?”
惊鸿依旧是那姿势,淡然一笑:“只是大意了,不过小伤。”
听言,伯彦才安了心,转道:“这下面的东西近间频发躁动不安。”
说着顿了一下:“凛……撑不了多久了。我怀疑有人用凛的血气引起下面那些东西的躁动。”
惊鸿没有犹豫的:“长衍。”
伯彦狐疑:“长衍?”
“嗯,他近间频繁的来挑衅我,底下做着一些小动作,不过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惊鸿道,说来这几日他心微不安。
伯彦道:“他的确这几日不知到何处去了,寻也寻不着。”
惊鸿起身,拂了拂衣袖,才回眸看伯彦,徐声:“她抓了少卿。”
“少卿?上倾的那个徒儿?”伯彦不解:“长衍抓她做什么?”
惊鸿没有回答,只是敛眉望着那杏花凋落落于湖中,随着清风轻轻飘动在湖面上。
好一会才道:“因为少卿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抬眸间,伯彦惊愕。
惊异:“那个孩子?你……荒唐!”
“你居然让那个孩子成了魔…你可知这会引起什么后果?”
伯彦忍着怒气,眸子里是不可思议与失望。
他当年就是相信惊鸿能处理好那个孩子的事,才多年来不过问,不曾想着一个一个的都不省心。
“不对!”他转了一圈回过身:“你用的什么法子让她变得魔?”
惊鸿那双清眸如那湖面,波澜不惊,望着伯彦。
脑中一闪,伯彦怒不可遏:“是你偷的”金匕擎“?混账!你疯了?”金匕擎“是何物!那是我们上善若水的一切神力的来量,你为了那个孩子居然盗了神器。”
他压低着声音,也掩不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