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解释,他的被贬是故意的。
而在丰水州,能与他搭上关系的,思来想去只有一个豫王。
据她所知,豫王虽是张家的外孙,却鲜少与张家来往,态度冷淡,却不失礼节,每年襄国公张承举办寿宴的时候,他都会回去一趟,所送寿礼,皆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一个是张家的远房亲戚,一个是张家的宝贝外孙,身份品级差了十万八千里,之间相联系的只有张家这层关系,若郑经是被派来保护豫王的,根本无需暗地里贬罚,明面上走一圈就是。
用了贬罚,明面上看是张家严于律己,大义灭亲,可暗地里的弯弯绕绕,就很值得推敲了。
她终究不是那个只有十三岁单纯无城府的沈碧月,而是前世从夺位之争中走出一条锦绣繁华的皇后沈氏碧月,明白这种越是看起来上毫无破绽的事情,暗里越有问题,本能地嗅出了几分阴谋的味道。
只是再怎么阴谋,也与她无关,她要对付的只有邓家。
郑经与邓家勾结的缘由很清楚,九方县的贫瘠,郑经的权势,还有邓家的金钱,种种因素促成了他们的合作,互谋利益,各取所需,一切都是如此地理所应当。
邓家借势,郑经取钱,奔波其间的正是那位马府县尉,他是郑经从虞城县带过来的人。
好在这三年他们虽刮取了许多民脂民膏,也不敢做得太过分,除却一年前曾处死了一名贪污受贿的县衙主簿外,并未出什么露马脚的蠢事。
沈碧月轻叹一口气,她想动邓家,必会牵连到郑经,二者关系看着简单,却是最不容易处理的,更别说她杀害马府护卫在前,又设计邓家公子在后,与郑经关系最亲密的两方人都给她得罪了个遍。
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他们并不知晓是她在背后使绊子。
这时,侯武从外面走了进来。
沈碧月抬眸,撑起下颚,懒懒散散道:“外头的情形如何?”
“豫王自那日莫名昏倒后便再不见外人,只在花魁玲珑的房里休息。”
“莫名昏倒?”她眉头一挑,“没透露是什么原因吗?”
“外头私底下传说……”侯武摇头,欲言又止了半晌才道,“许是,身子过分羸弱,承受不住才……皆是谣传的,豫亲王在此处,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讨论,只是私底下悄悄说被小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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