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家的人什么反应?”莨夏问。
“还挺赞同的。”眧眧继续讲,“当时昙荨说了这些话的时候。房间里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热闹的很,最后才确定呢要听昙荨的。”
“谁拍板叫得好?”莨夏听着有些不可思议。要不是眧眧说出来,她都觉得这事儿永远都不可能发现在自己家人身上。
梁家这摆明的时候对付她的,可是刚才老太太并没有说起来这件事。眧眧对老太太也很是客气,并没有什么反感的模样。
“你说清楚到底是谁在商议?”莨夏有些头大。
眧眧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同谁讲的。反正有很多。我只知道一定有昙荨。”
莨夏默默想了一遭,觉得眧眧的说法有很多漏洞。第一点,昙荨是寄宿在别人家里,行事怎么能那么鲁莽?她本来已经低人一等,没必要为自己找那么多不痛快吧。再说第二点,就算眧眧说的都是真的,昙荨真的说了这么多话。但是听他说这些话的人到底是谁?梁家的人的可能性并不大。
大战之后战场上的事很多。梁家不会有男人闲到没事儿干,去听一个女人闲扯。
想到这些莨夏觉得其中定有隐情。特别想听一听外面梁永康是怎么说的。可是这屏障挡的严严实实,根本就听不见。只能继续听眧眧讲,“我回去以后。毒宗宗主得到的消息也是这样的,我们好像听到了一样的结果。我一直不敢跟别人提起这些事。就是怕有人怀疑。”
“怀疑什么呢?”莨夏问她。
“既然是觉得我异想天开,把自己道听途说来的拼凑起来,就说是昙荨说的。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眧眧委屈地道。
莨夏还在思考那个问题。如果听昙荨说废话的不是梁家人,还有什么人能随意的三更半夜出入梁将军府呢?
昙荨到底有什么秘密?
你问为什么梁永康会娶昙荨,这都是环环相扣的问题,她一定要搞清楚。
莨夏想了想,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问梁永康。
正想着,就看见梁永康只身一人出了门去。
莨夏瞅准时机就是这会儿,当即跳窗而出,去追梁永康。
梁永康去厕所,突然被人堵了过来。吓得尿都憋回去了。一抬头看见是莨夏,不由得蹙眉,“表妹,怎么是你?”
“不能说我吗?”莨夏望着他,看起来瘦了不少。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事,看起来就快脱了。
莨夏将他拉到一边,“你为什么要娶昙荨?”
“她怀孕了。”梁永康道。
莨夏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昙荨籍没,充为官妓,是人尽可夫的女子。怎么就因为怀孕就能进了梁府了呢?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莨夏认真的看着梁永康,“二表哥,你就别骗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怀孕了。”梁永康嘴巴严实的很,怎么都不肯多说一个字。
莨夏问了几回都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觉间把矛头转向狐由羡,“狐大夫怎么样了?”
“这些时日有事回家去了。”梁永康轻描淡写的说。
“你就没觉得狐先生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莨夏紧追不舍。
“表妹,你别问了好吗?”梁永康似乎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半天也不说了。
莨夏憋的一肚子火不知道向谁去发作。正好往梁永康身上发,“我不会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