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憨。
莨夏在她一进门的时候便看了个遍,宋坊主给莨夏介绍,“这是做饭的,我本家亲戚。”
“宋坊主,你这亲戚是不是跟你有仇啊?”莨夏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厨子。
宋坊主本来面色轻松,听到莨夏这话,猛然一愣,扭头去看那妇女,“堂姐,不会吧?”
“芝兰坊几十年如一日都要经营不下去了。宋坊主就没有想过其中的原因吗?”莨夏站起来,转圈看了看那妇人,“看你也长得周正,为何要干这种损事?”
“哼!”一言不发的妇人突然哼了一声,“你要问一问她做了什么好事。”
宋坊主一愣,“堂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收留了你,难道还是我的不对了?”
“你收留了她是没有错。”莨夏一笑,“不过个中情由还是等她自己说吧。”
“说什么说,既然栽在你的手上,我就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妇人倒是慷慨激昂。像是一早便做好了死的打算。
“死,未免也太便宜了。”莨夏看着她,“还好你没坏了我的大事。如果明天的演出出了什么差错。那我怎么处置你……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妇人听到这句话抖了二抖,嘴硬,“我没有做错。”
“你做的对错与我无关。只要不影响我的事,你想怎么做怎么做。但是你影响到了我,我就一定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为付出代价。”莨夏突然笑了,“宋坊主,我就不吃饭了。明日一早,芝兰坊到郁王府点验成果。如果没有选中,那么,芝兰坊的损失应该比我更大吧?”
宋坊主连连点头,忙道,“我一定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
他们辛辛苦苦一个月,不吃不喝不睡,排练出来的歌舞,一定要排在进宫献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救活芝兰坊。
莨夏离开以后,直接去了郁王府。
这会下毒非同小可,她不是要算计别人。但她很讨厌被别人算计。
可是到了郁王府,传来的是郁王,概不见客。
既然不见客。莨夏便明白自己处于被动的境地了。已经有人先发制人掐住她的脖子了。
既然如此,莨夏便没有束手就擒的可能。她转身往药房走去。
抓了几位药,才回到家里。
家里都是大老爷们儿,一天不是打牌就是练功,无聊至极。
好在莨夏有事可做,将药磨成粉,熬了几个钟头,将药渣去掉继续熬,熬成黑胶才算完成。
莨夏做了不少膏药,当即就埋进土里。第二天一早,将药膏挖出来,莨夏将膏药分成若干小块,压成扁扁的小饼。见到宋坊主的时候给了她。
在郁王府的点验成果进行的格外顺利,在郁王府表演的十几个坊中,芝兰坊被选进宫献艺。
郁王的意思是,这几个节目用一个教坊管理起来好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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