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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阁韵事
句而已,但此事与他无关,也无需趟这摊浑水。

    敷衍的点了点头,夜风故意道:“艳姬姑娘今晚要侍候的这位公子,喜欢温良娴熟的女子,最不喜毒妇。”他所言,自然有所指。言外之意,你这死女人要是敢对易君堔不敬,老子分分钟剁了你!

    艳姬微惊,心中一颤,言语也不想方才那般自得,“小女,谨记公子之言。”

    未待她言终,夜风便迈出了香阁……夜风走后,艳姬盯着地上的侍女,起了杀心,若不是这卑贱的侍婢,自己又怎么会被夜风威胁,这一切都怪这个该死的侍婢。

    艳姬掩上屋门,走到侍女身边,抬起她的下颚,眼神毒辣,“多美的脸啊…。”侍女不知所措,却不敢动弹,“十五六岁少女的脸,”说着,艳姬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侍女的脸,“到现在还是个雏……。”闻言,侍女更为惊恐,泪水从眼角滑落;艳姬冷笑一声,口气狠决,道:“真是可恨!”

    只一瞬,侍女只觉心口冰凉,浓稠的血便喷射而出,血腥气味与这阁中的浓香混淆,她起身,拔出插在侍女心口的利刃,地上身影渐渐倒去,艳姬勾起满意的笑容。

    “啪啪…”轻拍手掌,黑影应声而下……

    “丢到河里去,莫叫人看见。”人多眼杂,在绝的高手都无法保证自己的行踪不暴露,强中自有强中手。黑影扛起昏迷的侍女,有几分犹豫,艳姬轻笑一声又道:“无妨,我用的是剑。”黑影点头应下,消失不见……

    此时,两顶锦轿出现在城中,朝着运河方向而来。

    秦淮在前,避开喧嚣街市,以防易君堔识破他的‘诡计’。轿子缓稳前行,易君堔闭目养神,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一个时辰之后……

    运河下游,夜风微凉,月光格外冷清;水流时而舒缓时而急促,纪冥宇踞坐在河岸之上,望着寂静的水面出神,蓦然,沉重的流水声断了她的思绪,远远看去如镜的河面上,一处白色缓缓从上游漂来。

    尸体,她见得多了,故而一眼便判断那水面上的白色影子是一个人。但应该,还为死去,人若死了身子变重经水泡发身子便会没入水中,然,这人全身浮在水面上,便还有气息。

    一箭步,旁的树冠上便多了一颗螺旋钉,从钉帽上竟是拉出了如钢丝一般的线,纪冥宇踏在钢丝上,轻身跃起便到了白色影子漂至的右方,一把览起水中的人,这时,钢丝瞬间回弹,将纪冥宇带回岸上。

    将她放在地上,纪冥宇拨开粘在脸上的发,一瞬间,令她颇为吃惊,许府四小姐,芳龄十六岁,年初之时,被召进宫的第一才人。

    可既是进了宫,又怎会在此?难不成被人杀死抛尸河中?不对,纪冥宇想着从明宫到此必经长安街巷,那抛尸人怎么会冒着暴露的风险,将尸体抛尸在此。

    许末衣衫整齐,绝不是劫色。纪冥宇拔开她的上衣,又见,右胸之处,一条半寸的伤口,口子很深,边缘之处可见锯齿状的裂缝,刀口由上而下,上而入肉最深,下而入肉最浅,若是中原人用剑杀人,是唐朝剑器所制。

    “不对!”纪冥宇眉头微皱,看着那道伤痕,以她练剑十载的经验判断,剑若直入胸部,猛然抽出,必会造成二次伤害,甚者使伤者毙命,动作一气呵成绝无裂痕。

    但,看这剑痕,自上而下切入,中原的剑,刃,利且直,怎么会有齿状的裂痕?这时,她便知道,只有一个解释这一切,用剑之人不是中原人,而是惯用东洋刀的东瀛人,他为了掩饰自己身份,才用中原剑来行凶。

    纪冥宇为许末把脉,气息微弱,却还尚有一丝气息。

    袖中滑出一只木盒,小巧精致,却无开口,只有大大小小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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