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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家阴阳
蜀之处竹叶青甚多,具无证据可证,这茶出于黑水寺,而那时正直冬季,黑水寺的古树只春季吐条,如此一来,天时地利人和皆不相对,便被官府所略。

    “不错,此茶是静云所赠,凉忱神机妙算,老夫佩服。”狄知逊点头笑着,对与易君堔,他素来欣赏,那份荣辱不惊,大智如愚为常人所不及也。

    “丞相要凉忱进宫,不仅只为品茶一事吧?”易君堔道,不在掩饰推诿,其中二人早知对方心思,又何必隐讳。

    狄知逊点头,面色严肃,道:“近来宫中所发之事甚多,季俞不尊旨意一意孤行入西凉,此事,你可知晓?”

    易君堔点头,道:“我已知晓。”

    “今早冷宫只是可听说?”……

    “这不便是丞相叫我来的目的…。在昭训殿内,慧妃被妖人所抓,将士毫发未伤。”易君堔道。

    狄知逊缓缓起身,摇了摇头,到门口对把守将士轻言几句,便见那将士退了去,

    他转身,语气冷肃,道:“凉忱可知,其本无人看见贵妃,更别提妖人将其劫持,真是无稽之谈!”话语之间难掩怒气。

    “此事应交于三司查办,怎么,他们没来?”易君堔眉头微起,问道。

    “怎的不来,刑部侍郎裘湛与大理寺梁玉一早便被陛下召进宫,皇帝震怒,并下旨三日之内破的此案,如若不然便已怠慢军务之罪处置,说来容易,那妖人来无影去无踪,毫无行踪,怎能于三日之内破案。”这深宫中事就是如此,只极少人在意事实,不过是梁上草,见风驶舵,只身在其中之人才知其中利害。

    “不瞒你说,老夫的直觉,季俞一事与今早冷宫一事似乎有着某种关联。”凉忱默无言,沉思间眸子落在远处……

    “此事定是东岛妖人作祟无疑,可此时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凉忱觉得此事应如何处置?”老丞相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守门将士与一身着飞鱼袍的军士,二人向这方而来,狄知逊摆手,将士退去,留下飞鱼袍男子……

    “微臣,右威卫副将,参见二位大人。”声言稳缓若溪,却无为将者之粗悍,倒是有着几分轻言悦耳。易君堔不紧抬眸…

    “他便是今早辰时巡冷宫的将士,其中细节你可问他。”老丞相对易君堔微道。

    视线些许清明,依稀可见少年面貌娇逸朗俊,只一双细长的眉眼好似鸾翼,书生公子气十足,额上一道浅痕被碎发掩盖;易君堔挑眉,有趣的是,这样一位看似文弱的男子竟已是然是右威卫副将,而他周身散发着与其气质颇有违和的寒冷气息,与生俱来…就好似她一般,想到纪冥宇,唇角微起涟漪,却不自知。

    “副将何名?师出何处?”大人问话,少年先是一怔,躬身而答,“微臣沈卿,生小出寒门,非为贵胄家公子,未拜入名门。”言语平常不过,只眸中一丝犹豫被易君堔捕捉,对于此,老丞相在旁,并未言语,只在旁侧听。

    这时,易君堔拂袖起身,茶盏还在掌中,他唇角微扬,墨色的眸子间似有斑斓,他笑着踱步到男子背后,莫名的压迫之感使男子心中一震,仿佛心中隐蔽角落被他觊觎一般。

    “既然师出寒门,那你这腰间的蜀绣玉带与这腰间所配的寒浚,由何而来?”此言一出,便见男子怔住,老丞相目光不觉落于男子身上,这一点他也察觉到了。

    “右上额的细浅疤痕非在军中所伤,而是被利斧所致,此伤使你每遇雷雨之际便疼痛难忍;”男子大惊,幽深的眸子顿时眯成一道缝隙,好似猫儿,见状,老丞相瞧个满眼,心下一惊,这莫非是…。!

    见他如此,易君堔几分玩笑着,故意反问男子,“怎么?我说的不对…还是吕公子有所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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