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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崩离析(上)
想我?”这般风流奔放,非长安城秦淮公子无疑了。

    见某人一脸铁青,毫无理会他的意思,这便有趣了,秦淮还是极少看到这样面色沉重的易美人,也不见外,他转个身倚在软塌之上,开口逗趣问道:“易公子,你今日这般,又闹的哪出?”

    言罢,只觉的周身一寒,从脊梁直到那尾骨!

    “正事说,没事滚…。”言语冷绝,人家易大人摆明了很不爽;秦淮又是一惊,他们相识十余年,世俗中事鲜少能引的他大动肝火,素来翩翩君子的易君堔那都是举止风雅,言谈有度,今日这般真是邪了!能叫他这般的人,定不是常人!

    心下一转,便开口道:“莫不是你藏在府中那小美人儿与你~”此言一出,案上杯盏便瞬间向秦淮飞去,直中命脉,秦淮心下一惊,瞬间躲闪间将杯盏掐在指尖,“易君堔,你嗜杀挚交!”

    “放下,你可以走了。”话语简介,秦淮也听出这易君堔是真生了气,也不在打趣,敛了笑意,便道:“不与你玩笑,我来自然有正事。”易君堔虽依旧不言,秦淮却知他在等他的下文…。

    “那日贵妃被你,不,”自知失言,秦淮忙改正,“被吕凊擒住之后,陛下命我将其锁在丹房之中,几日过去,我见她毫无苏醒征兆,纵是施了针也无疗效,只好你去亲自医治,今晨许世卿招供那宫中贵妃是假的,还有…”言语微顿,秦淮思前想后也觉得事关者大,不得不言。

    “青雀不知从何而知那许世卿开了口,竟是,一头撞死在栏杆上!”对于此事,秦淮心中难免有些不自在,“想她也是苦命之人,实在是命运多舛……”

    “夜风如何?”久久不言的易君堔开口,问道。

    秦淮摇摇头,无奈道:“他?他能如何?他这人本就执拗的很,许世卿供出假贵妃,再加青雀一死,他便更加坚决要翻起那桩案子,眼下皇帝旨意要狄丞相与他同审许世卿一案,只怕这许老贼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此案疑点甚多,那具尸体不是许末的,却也未知那真的许末是生是死。”

    “那青雀之后可还见过许柔?”易君堔跫眉,问道。

    “青雀说了当日歹人将许末带入荒庙之后,她就晕死了,从此之后在没见过许末。”秦淮摇头,思索片刻…。“假设许末活着,那找到她的唯一方法只有将当年劫持许末的歹人找出。”心下想着要去大理寺。

    便见,那一旁之人,眸子看向他,轻撇一眼,几分鄙夷之意,之后便闻轻哼,“你当那歹人是寺庙的和尚,若此人不必遮掩身份,大理寺还用这般费力?”

    此言一出,秦淮怔住,一时间却还真难以辩驳,易君堔所言不假,若那人不必掩饰身份也不必在千钧一发之际动手,之所以避开青雀便是此道理,那人既刻意掩盖身份,觉不会遗留后患,若是如此,那伙歹人只怕……早已成为刀下鬼。

    秦淮心下烦闷不已,就算是许世卿说出贼人的下落,也是无用,因为那伙贼人早已不再世间了,如此一来,许末的生死便无从而知。

    只闻一声,淡悠悠飘出,悠然平和:“生死自有天定,且先解了活人的局,‘死的’自当后断。”

    无奈轻叹一声,眼下也只可如此,但只怕那夜风不可善罢甘休……“夜风一心只想着案子,我怕那太守趁机动了贼心思,查出…。”见他今儿是第二次欲言又止,易君堔便猜到怕又是什么难以启齿之事,心生几分厌倦便没好气道:“要说就说,怎跟个妇人似的。”

    秦淮翻个白眼,心下委屈,只好开口:“还不是那许末对夜风心生爱慕,此事许府中人皆知。”又是俗套的怨女旷夫的,轻哼一声,易君堔便问:“他们怎么认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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