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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崩离析(中)

    易君堔自是将他的话过了耳朵,也没细想,左右他们都不能,又何苦再去自寻烦恼,思的越深便越难自拔。

    “我此生注定孑然一身,世间繁花似锦虽好,却到底不适合我。”语气如常般平和温缓,这世间事仿佛于他皆不相干,官场是如此,他希望感情也是如此。

    “若她能医你,你却甘心一辈子,黑着?”秦淮此问,却是事实,若是如此,纵使舍小取大也值得,他是这样想。

    “若你真对她无意,此事也好行…将她,”此言一出,秦淮万没想到易君堔却是急了,酒盅被瞬间捏碎,落在地上,发出脆响,“我亦不想,你若是有何妄为人伦的念想,休怪我不客气!”

    秦淮一时被震住片刻才回神儿,他为何如此激动?他好像还未说完…。几分委屈道:“你这斯好不莽撞!我说取她几滴血炼药,又没说害她性命!”秦淮翻了几计白眼,也是对牛弹琴,这叫他看不到呢。

    易君堔这才罢休,还依稀运着气。

    秦淮算是看明白了,这厮到了如此地步还在嘴硬,就取她几滴血,他便要与自己拼命一般,什么江湖之远,道不相同,这易君堔还真是深入其中而不自知。

    这时,闻,街上有踏步与马蹄声,向下看去,见一宫轿二行人马,向那西街而去……

    “这张俜还真是快啊,这才几个时辰,他便提兵去将军府。”轿中人自是张俜,而他们此去之后便是将军府。

    轻哼一声,易君堔坐回桌前,眸中越发冷淡,“他们今日不能见她。”

    点头,秦淮亦坐下,吊儿郎当道:“本国师知晓,叫他们明日申时之后在见,我早就吩咐了,上有陛下钦旨,他张俜怎敢抗旨。”

    吃了酒后,二人一并出了醉香楼,秦淮要去大理寺瞧瞧,说是看看狄丞相如何审许世卿;易君堔折道而去,正是出城的方向。

    独宅,傍晚十分,乌鹊鸣叫,引人冷战……

    有二者脚步匆忙,绕行而过,听其脚步,一人是那管家,远处传出的异样之声,似是孩童啼哭,纪冥宇悄声而出,掩上房门,一路跟随他们到后园,正是被火烧毁的之处,那残垣在夜风之下颤动随时可落。

    凉亭之后有座假山,那假山亦被火烤的焦黑,她隐没在枯树堆后,见那管家与一仆从越过凉亭走到假山前,便如鬼魅般消失,今夜月色明亮,决不可能看错,当真消失于原地,若非此处设有机关暗门?也有可能,心下一想,纪冥宇便静待在此,看他们在如何现身回到府中。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只闻微小闸轮扭响,管家与那仆从便又现身在假山前,纪冥宇忙引了身去,那二人神色匆匆离开。

    此地定有诈,不过是障眼法,她觉得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书阁,今日那些‘工匠师’不是官府中人,而是那管家巧借修缮之名引入府中的贼人,而此假山之后关的也许是这府中原先的仆人。那书阁之中究竟有何物?叫他们如此煞费心机,不惜放火烧之。

    心下正出着神,孩童哭声便传入她的耳中……眸子微眯,纪冥宇眉头皱起,眼下不可打草惊蛇,纵是这假山后关押的是无辜之人,她也不可轻举妄动,她眼下救了他们,那之后的套儿,可就不好下了。

    随着一声悦耳鸣叫,纪冥宇心下大喜,玄凤扑扇着双翅划过夜空,落在她的肩膀之处,玄凤在她耳边发出低沉之声,抚了抚翎羽,它便又飞走了。

    纪冥宇飞身而上,身轻如燕,回到房中,掩上门,心下便又有了打算,此时她与许世卿还有一桩官司为了,这独宅之事了结,怎也得有个二三日,唯恐不及,方才玄凤告诉她,唐辰三人今已入了城,不时便到。

    眸子一转,只见她踏上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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