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昨晚不会是鬼压床了吧?”
桃倾伸出酸软的手揉了揉眼睛。
“什么鬼压床啊?桃姑娘你是睡糊涂了吧?”新月端着洗漱之物进屋,恰巧听见她的话,顿时笑得不行。
桃倾转头看她,诧异出声,“新月?你怎么来了?”
新月放好东西,走到床边,“自然是奉了公子的命,来伺候你的。”
“伺候我?”桃倾一副‘你没搞错吧’的表情。
新月笑意满满地看了她一眼,“可不是,不然你自己起得来吗?”
“我怎么起不来了我……哎哟!我的老腰啊!”
桃倾大大咧咧地要爬起来,谁知道才刚从一下,腰就差点断掉。
“行了,你就别逞强了,知道你昨晚辛苦了,大家都是姑娘家有什么好害羞的?”新月扶着她躺好,“不对,你现在可不是姑娘了,很快就该是夫人了才是。”
“夫,夫人?”桃倾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嗯,”新月点头,“昨晚的事我们可都知道了,你现在成了公子的女人,可不就快是夫人了?”
“等,等等等,容我缓缓。”桃倾连忙叫停,“你让我整理整理思绪,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新月笑看着她,“好,你仔细想想。”
桃倾默默拉了被子盖住脑袋,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两行面条泪‘哗啦啦’地往下流,还,还真的是。
这是公子的床,她还没穿衣服,身上的感觉也不是假的!
她登时浑身一激灵,她,她她,她想起来了。
昨晚,貌似,是她扑倒了公子来者?
“呜呜呜……我的清白就这样没了!”她抱着被子狠狠伤感了起来。
“桃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还哭上了?”
新月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搞得手足无措。
正当此时,内室的门被人推开。
新月转过去看了一眼,连忙福身准备行礼。
沈君澜抬手制止,“你先出去。”
新月忙福了福身,安静地退了下去。
“可恶,讨厌,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睡了!沈君澜,你个乌龟王八蛋!”
骂骂咧咧的声音在棉被内断断续续地响起。
沈君澜轻勾了勾唇角,在床边落坐,“昨晚,可是你求着我,要我宠幸你的。”
“……”
骂咧的声音戛然而止。
桃倾拉开棉被,露出一双眼睛来,里面还委屈屈巴巴地承着泪花。
沈君澜轻笑一瞬,“你忘了,昨晚是谁哭着嚷着让我睡的?”
桃倾默默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反正肯定不是我。”
呜呜呜,为什么她又想起来了?
哭唧唧——
“怎么,没脸见人了?”沈君澜好心情地弯着眼角问。
桃倾一下子拉开棉被瞪着他,“谁说的?”
随即察觉到某人的目光坦白地往下扫,连忙把被子拉回来盖好,轻嗤,“流氓!”
“流氓?”沈君澜挑眉,“昨晚你怎么不说我流氓,现在才说,只怕晚了。”
桃倾偏开脑袋,“不想跟你说话,你出去,让新月进来。”
“那不行,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我来伺候你。”
沈君澜一本正经地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