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得很。
程染晴就这样哭成了泪人。“十三!你救救她,快救救她!”无论在脑海中喊了多少句请求都得不到回应。
想要安慰一下的轩辕煜伸手拍了拍程染晴的肩膀,正好接住了晕厥过去的程染晴,手指一僵,迅速搭上程染晴的脉搏,确保对方只是晕倒才松了口气。
无视倒在地上因疼痛而颤抖的元璎珞,轩辕煜对天发了个信号召唤侍卫来处理现场。
刺杀当朝王爷不是一件小事情,更何况还出了人命。元璎珞不仅仅被废了左腿成了残废,更是失去了宰相府的支撑。谋杀皇家子弟,罪坐九族,元家本该是满门抄斩,但煜王爷慈悲,免了他们死罪,只发配边疆,永不得回京。
“晴晴,没事了,坏人都被赶跑了。”某家酒楼的窗口,轩辕煜看着身边的人轻声说了一句。
坐在轩辕煜身边的程染晴呆呆地趴在窗口,看着街上押送罪犯的队伍,一言不发。
队伍中被套上枷锁的元璎珞神色恍惚地迈步,口中不住地呢喃,“……妖怪,她是妖怪,道长说得对,她是来祸害我的妖怪……”
家族的崩塌,声誉的尽毁,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足以让她崩溃,更何况还有不少对她有怨的人买通狱卒给她加压,有皇家那边的威慑,几乎没有人敢出手相助。保养得宜的宰相夫人如今也是形容枯槁,不复从前的雍容华贵。未知天命的宰相更是花白了头发,心力憔悴。
程染晴看着那队伍越走越远,远离了京城,却生不出多余的感情。
没有必要愧疚,也没有必要忏悔,这不过是立场的不同。自她被系统选中,自她选择了完成任务复活自己开始,她就站在这样一个立场上,和那些人完全对立的立场。
元璎珞招致了天下战乱,那就请她也体验一下,家破人亡的滋味。
不接受反驳,因为我早就做好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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