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我只是想让那些不法分子能够尽早的被神之以法,希望以免伤及无辜。”徐枢之的眼里漆黑一片。
深夜的北京已经有些冷了,初秋的晚风吹在身上,凉凉的一片。徐枢之从刑警大队出来,拿着车钥匙去停车场开车,天上挂着的月亮圆溜溜的。
心里缺了一块。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他不是那么愚笨的人。
那天,祝沂亲他的时候就觉得很不对劲,这个姑娘不是那种人,那究竟是什么让她做出这样的行为?
去病房的时候路过楼梯口,听到了她打电话,虽然模模糊糊的,但是有三个字听清楚了“沈小姐”。
与他有过纠葛的沈小姐就那么一个——沈媛。
下班之后去查医院的监控,果不其然,桑洛来过。
那些祝沂拿来的照片,他虽然嫉妒,但是有理智。宁铠轩和桑洛的事情,洛洛之前解释过了。
他也绝对相信,更何况这些照片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反倒是洛洛遇到了危险,让他心里打响了警钟。人潮拥挤的市中心,居然有人有胆子想要堂而皇之的带走一个人。
顺着这条线往上查,“惊喜”一片啊。
实在是不放心,和桑辰说给洛洛配些保镖,希望可以阻止事态发展。
谁知道对方打的算盘那叫一个响,伪造了他和别人上床的证据。
那条短信不是他发的,那个房间也根本不是他的。
是祝沂的。
洛洛很伤心,发来了分手的短信。
他知道,她一直想去国外留学,申请书都递交了。一直碍于自己不高兴,没有说。
既然这样,那就将计就计。
对方来势汹汹,他不想要自己心爱的姑娘出任何的一点意外。
只能顺水推舟。
伤了她的心,实属无奈。
想念都快溢出来了。
至尊宝有个顽疾,黄昏的时候,天边挂满晚霞,世界暖黄,当余晖在天地间流淌,他的头就痛到无以复加。
十万八千里,九九八十一难,再多的修行也磨不灭心底里的那一缕红尘,他在地上翻滚,嘶吼,泪水如雨,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自己曾穿着金甲,踏着七彩祥云去接一个姑娘。
时光荏苒,沧海桑田,无论经过几万年,总有些人和事,遗留在心底,像一道柔软的伤疤。
是的,思念是一种病。
你用她送你的杯子喝水,穿她送的衬衣,家门口总留着一双小号拖鞋。
走路,吃饭,睡觉,就连打喷嚏也会在无意间勾起回忆,她溶在血里,剥不掉,稍不留神就能让自己丢盔卸甲。
倒水的时候会想,茶水溢满了桌面,走路的时候会想,脚踝磕在门框,听歌的时候,歌声里满是她的笑脸,喝咖啡的时候,泪水滑落,在杯子里溅出一朵朵小花。
叹了一口气,徐枢之打开车门。
马路上车辆很少,稀稀落落的,徐枢之心情不好,车速稍微有点快。
转弯路口突然出现一辆装载货物的卡车,直直地撞上来。
徐枢之立刻刹车,瞳孔放大。
然而还是来不及。
意外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两车相撞,必是小车亡。
安全气囊及时弹开,避免的一部分的伤害。
惯性使然,重重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