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道:“炟儿以为这是父皇的主意。”
“母后确实没有!”我的好奇心又起来了,没有钥匙也不要紧,总归是可以打开的。
“母后!”刘炟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你可不能破坏这盒子,那父皇的心思就白费了。您好好想想,一定会找到的。”
“不会是你故意逗母后开心的吧。”或许是刘炟知道让我写的东西写的差不多了,又找了新的由头宽我的心了。
刘炟一脸的诚恳:“绝对不是炟儿,纵使炟儿想让母后开心,也不敢借着父皇的名义。”
“好吧!”我指了指矮桌上的稿子:“你让母后写的,母后能想到的,都在这儿了。”
刘炟低头片刻后低声道:“都是炟儿不好。若不是炟儿提出要看,母后也不至于这么赶时间的写累坏了身子。炟儿原本是想让母后”
“好了!”我拍了拍手中的木盒:“你的孝心母后知道。母后是个闲不惯的人,没事做更不开心。现在又有这个哑谜了,你大可放心了。”
拿了木盒后,我翻遍了刘庄所有的遗物,都没有找到钥匙。
或者本来就没钥匙,可能是刘庄怕他走后我过于悲痛才给我留的哑谜。可是安平为何这么久才给我呢?
任我怎么想都理不出任何一丝的头绪。
时间久了我便将木盒丢到了床榻边不再去管它。
或许是春困的原因,我头晕的越来越厉害,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从周围人的反应来看,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刘炟晨昏问安更是差御医反复的为我把脉,配药。
墨香也是一次不落的催我喝药。
无奈均不见起色。
或许人一旦没了支柱就真的会倒下。
病的越厉害我就觉得离刘庄越近了,心便越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