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恩捂住脑,现在这段日子她过的太舒心了,白天有爱人陪着,晚上没有再做着噩梦,渐渐她都快忘记之前梦见的种种奇怪的东西。
但是现在那股疼痛再次袭来,仿佛在提醒着她,并没有结束,它们还在这里,等待着你去回想起来。
“你现在无法逃走了,谁也夺不到你。”顾滓言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现在已经陷入一个不清醒的状态。
拿起那根毛线往她手腕上系了上去,然后顺着她的腰身,那根长毛线很快将她手脚绑住,但是他皱眉,很快又解开,他起身,走的摇摇晃晃,拉开柜子找到把剪刀,然后回来又蹲着。
绑住她手腕的长线被他剪掉一端,然后将那端系住了自己的手腕,顾滓言晃了晃手,他抬起手,因为绑着的关系,徐知恩被他带动的也跟着抬了起来。
她因为头疼而眼睛含着淡淡泪光,因为手腕绑得很紧,被他这样抬着,她觉得手腕勒着疼,“顾滓言,你放手,我很疼。”
“疼?”他一笑,摇摇头,眼睛里幽幽的升起股热烈的执恋,正灼灼又带着疯狂的凝视着她,“你够我疼吗?我以前遭受的比你现在疼一万倍!可是你却全部忘记!全部忘记!”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
徐知恩无措的看着他,难道在以前她对他做过了什么,然后被她忘记了?
“不过没关系,知恩,没关系的。”顾滓言摸着她有点发凉的脸颊,笑的格外好看,“我有办法留住你。”
他的确有的是办法留住自己,徐知恩被他抱起来,直接就被压在墙里,在她思绪还没整理好,就已经将她带进了场让她身体惊心的体验。
她看着绑在自己手腕上的白线不断在晃动,然后被男人抿回下巴,视线再次回到男人眼里那片疯狂。
但是这个疯狂却让她心中觉得一痛,她了解的顾滓言从来不会轻易情绪那么大的波动。
他跟徐加衡不一样,跟徐加衡直接情绪爆发比起来,顾滓言更会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但是在今晚,他却一下子爆发出来,像要把体内所压抑的东西全部发泄出来,他是不是在害怕?
不然为什么全身颤抖的厉害,连她只是微微一动,都紧张万千将她抱的更紧,然后动的更加狠。
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狠狠的嵌入体内,要跟他融为一体,这样他会觉得她不会再跑。
徐知恩抱住他,她惊讶发现自己意外的很懂他在想什么,感觉就好像在以前就曾了解过一样,哪怕他现在莫名其妙的行为,她都能给出理解的答复。
最后的释放之下,他将脸埋在她的肩窝中,微微低吼着,然后,然后整个人软了下来。
刚得到解放的徐知恩一下子就被他高大的身躯直直压了过去,她咬牙切齿的忍着双脚发软,撑着他的身体。
她瞪着已经昏睡的他,抬起一只没有被绑的手拍着他的脸,“喂,睡了着是吧?爽完就两眼一闭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是吧?顾滓言,以后我再有把你灌醉的想法出现,我绝对要打醒自己。”
她恶狠狠的拧了他一下,没好气的将他扔在床上,结果这一扔,她忘记自己的手还被他绑着,然后一下子就被扯了回去,顺势的倒在他身上。
顾滓言闷哼一声,然后双手熟练的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整个人缩了起来,这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她低眸看着,她发现,不只是他一个人还藏着秘密,连她自己身上也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在半夜里。
顾滓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