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书房前,乔尉把苓莘的动作尽收眼底。
白苓莘。你,究竟还有多少张面孔?
那年夏天,他,18岁,刚参加完高考;她,15岁,刚参加完中考。
乔母带着乔尉到南方玩,因天气原因,飞机推迟了起飞的日期,乔母就带着乔尉到大学同学白母余溪家中留宿。
那时候,白苓莘的父亲,白朗,还在人世。
“儿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妈妈的大学同学余阿姨。叫人。”乔母说道。
“阿姨。”乔尉当时心情不是很好。意外的高考失利让他与心仪的学校擦肩而过,这也是乔母带乔尉出来玩的原因,散散心。
“嗯,不用客气,把这当成自己家就好。我有个14岁大的女儿,在二楼第二间房,你可以让她带你去附近转转。”苓莘的妈妈性格很淡漠,对什么事都没太大反应,对任何人都客客气气,不过白朗过时那年她也大哭了一场,还患上了轻度抑郁症,不过后来,苓莘再也没有看到母亲哭过了。
“谢谢。”乔尉说着就往二楼走。
咚咚咚,乔尉机械地敲着门。
“干嘛?”处于叛逆期的苓莘拉开房门,以为是余溪,所以没好气地说。看到乔尉后顿了一下,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歪扭的吊带睡裙,立马捂住胸口,重重地关上房门。
“那个…。”乔尉正欲开口就愣住了,只能站在门口等。
十分钟后,苓莘穿着牛仔短裤,白t恤,过膝防晒外套出现在乔尉面前,乱糟糟的短发也整理在耳后,一米六几的小个子,完全无法跟三年后喜妩媚装的白苓莘相提并论。“有事吗?”苓莘不解地问。
“喏。”乔尉双手插着裤袋,歪了歪脑袋,示意她往一楼看。
苓莘姑娘顿时明白,这位端庄的夫人可是个中高手,姐妹叙旧就把人孩子丢给她…。
“你等会。”苓莘对乔尉说。
说完就拿起手机,拨了余溪的电话。
余溪看了看手机屏幕,又瞟了一眼处在二楼的苓莘,笑着对乔夫人说:“等我一下,我接个电话。”
“怎么了?”余溪问。
“余夫人,您这样不厚道啊,你有本事请人来就自己招待啊,扔给我算什么?我还约了浅儿一起出去呢!”
“你等着,我上来跟你说。”
楼上--
“您考虑好没?”苓莘疏远地问。
余溪听她这样说也不生气,仿佛已经熟视无睹了。反而乔尉挑了挑眉,感受到硝烟的气息。
“你爸今天回国,别让他知道你又去酒吧。”余溪不紧不慢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
果然,苓莘脚步一顿,“谁,谁说我约浅儿是去酒吧,才刚中考完,我去对试卷不行啊。”
“成绩都出来了对什么试卷……还有,试卷你不刚考完就对过了吗?”她对女儿这烂借口感到无语……
苓莘一时无言,“我不管,我就要去,再见!”说着艘的一下跑了出去。
余溪默默叹气,只好连连向乔尉道歉,又推荐了几处挺值得去的地方给乔尉才肯作罢。
哎,真后悔没有再把这个女儿养端庄稳重些。余溪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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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的名字有争议哦,我读的是乔(qiao)尉(yu)和白(bai)苓(ling)莘(shen)哦,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