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后再帮忙探问清楚些。今天下午,那故交派人来到府上,告诉我浅儿外祖母的消息,确认他们已经举家出海,连府邸都已是他人居了。我方才就是来告诉浅儿这个消息。”
听到珩信的话,姝浅再一次忍不住抽泣起来。也是,外祖母是姝浅来京城的动力和依靠,现在这个动力和依靠消失了,她怎能不伤心呢?
“姝浅,别太难过了,你还有我们,还有珩信。”我轻轻拍了拍姝浅的肩膀。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姝浅该怎么办呢?在京城里没人投靠,再回到凉溪县也是不可能的。”难道,姝浅刚才就是因为这个才哭的?姝浅沉默不语,我想是猜对了。
“浅儿,你就留在安府,我会永远照顾你的。”珩信道。现在,该是他展现男子气概的时候了!姝浅真是幸运呀,在自己无助的时候,有一个人愿意永远支持照顾着自己。
“但是,你娘不是一直希望姝浅能找到外祖母家人吗?虽然她没有说出口,但我知道她希望自己的儿媳妇家与安府是门当户对的,她能接受现在没有家世背景只是孤身一人的姝浅吗?”不是我想要打击珩信想要保护照顾姝浅的自信心,而是他们面前横着一个必须要解决的难题。“如果安夫人知道了姝浅的来历背景,她还愿意让你们两个继续走下去,还愿意让姝浅留在安府里吗?”
两人沉默不语,窗外的虫鸣声更加聒噪。
珩信将姝浅拥入怀中,信誓旦旦道:“无论如何,我都要照顾浅儿。即便娘不愿意,我也要想尽办法让浅儿留下来。这辈子,我只愿与浅儿相守共度余生。”
“嗯……”我煞有其事地摸摸胡子,“有勇是好事,但也要有谋。这件事迟早要告诉安夫人的,倘若她问起来,你们准备怎么应对?如实相告吗?”
两人沉默。唉,这不就是两个人都还没想好应对的方法吗?我扶额。
“珩信,奶奶寿宴那天,是不是会宴请许多亲朋好友?”我问。
“不错,不仅会宴请亲朋好友,还会请一些与爹有交情的名望人士。禾夕你问这个有何用?”
“当然有用!”我拍了一把大腿,计上心来,“我有一个方法,在对任何人都没有伤害的情况下,让姝浅可以一直留在你身边。就看珩信你愿不愿意敢不敢说了。”我两手一招,他们两人把耳朵凑过来,我嘀嘀咕咕地将我的建议告诉了他们。
“姝浅,你觉得怎么样?”我问。姝浅含羞不语,伤心似乎也降了许多。
“呐,珩信,姝浅没有反对。建议我已经给你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回去好好想想吧,这可是关乎你和姝浅终身大事的事。”我拍拍珩信,又拍拍姝浅,“你们继续好好商量吧,我走了。”点到即止的媒人,潇洒地出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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