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静面如死灰,眼神暗淡无光。
“你还有发现什么线索没?”
“没有,暂时还没有别的发现。”他说的有点心虚,眼睛不敢直视,他不能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
这些天蒋励龙把公事放在一边,交由底下的经理去安排处理。自己专注在这事情上头。他去找过骆严梅之前所属的家政公司,那家公司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关门了。
他又跑去几家家政公司询问过,全都表示这个骆严梅没有在他们的公司服务过。一时之间,他也变得束手无策,要如何才能找到这个骆严梅,又成了头痛的事情。
直到三天前,他收到了物业管理处寄来的催缴通知。以前签收和缴费这些琐事通常都是黄艳萍做的,要缴的缴,要存的存,一点也不需要他操心。
直到这两天他家停水了,后来还停电了,一查才知道,黄艳萍绑定的银行卡没有钱了,他原想转账过去,物业管理告知还必须让他亲自跑一趟,还要带上他们的卡。
卡都是黄艳萍存着的,她不在家,蒋励龙也不知道她放在哪?
当年黄艳萍许是想摆脱小三的身份,她和蒋励龙结了婚之后,把所有的家私全换了,主人房的床更是不能留,还要求蒋励龙将房子写上她的房子。
事实上房子的名子是写他前妻和儿子两个人的,他自己也没有份,这事情他一直没有说出来,黄艳萍更不可能知道。
离婚之后,梁文静心灰意冷,赡养费也没有领取一分。
他也没有要求梁文静将房产的名字更改过来,所以说他们这些年都是住在梁文静的房子里。
黄艳萍闹了好久,蒋励龙都不答应。黄艳萍本就不是省油的灯,为了彰显她女主人的地位,房子蒋励龙不让加名,她忍了,她变本加厉的问他要钱,家里大大小小的全销。凡是涉及到名字之类的,需要签名的,通通改成了她的名子。
她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才是蒋励龙的妻子,这个家的女主人。
蒋励龙对此只想息事宁人,不想与她争论,一些小事也就随她去。
反正他对她一点都不上心,不过问,这样也算是相安无事的过日子了。
奇怪的是她突然不吭一声就回了中国,一逗留了将近三个月,迟迟不见她返回。
他们在一起二十多年,黄艳萍回中国的次数只是是寥寥数次而已,呆的时候也不会很长,最长的时间也只有十天左右,这一次倒是呆的够长的。
他并不在意她在呆多久时间,只要她自己高兴就好,犯不着他什么事。
可这会儿就因为欠缴费的事情,他都住酒店两天了,电话又找不到黄艳萍,只能自己到她的房间里找,结果他手拧动门把才发现,她的房间门还上锁了。
他们早已分居多年,各自有各自的房间,他手上也没有一把备用钥匙,折腾了一番才将房门撬开。
在房门的柜子里东翻西找,找得满头大汗也没有找着那张卡,他也搞不清楚那卡缴费卡的样子,看到类似的都拿去物业管理处了。还被管理处的人嘲笑了一翻,还是很帮他查了卡号,起码回来可以对着号码找。
从管理处跑回家又继续翻找。
二三十分钟都过去了,还是找不出来,他站在房间中央,环顾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可能置放的地方都找完,他正想打消继续找的念头时。猛然想起,床头有一个小暗格,他走过去将它拉开,里面放了不放的账单和一些卡。
他索性把账单和卡都拿出来放在床上,一张一张翻找。在暗格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