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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白
朝的紧急局势,白舒骑着从皇叔那偷来的追风,先一步到达皇宫后,再带着自己,从早已悄悄辟好的密道溜出宫去。

    替自己去死的宫女穿着自己的衣裳,正静静的沉在莲湖冰冷的湖底。

    太子是前朝遗子,所做之事,一举一动,莫不牵动着整个东邬国的人心,一个小小妃子的死算的了什么,她将在这混乱中被送出宫去,住在那白舒为她布置的府邸里。

    而这一切在前世早有定数,混乱中,皇帝仍没有放松任何警惕,当侍卫把她与白舒团团围住时,那危急关头,白舒拉着她的手,挺起了身为男人的胸膛,生平第一次抽出了腰间的佩剑,用自己的鲜血,才得以把她藏匿在那月尘宫的密室里,而自己用锋利的短刀,将自己如花的容颜划的再不见原来的模样。

    婉妃从此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无足轻重的尸体,可那月尘宫里的自己,何尝不是死了。

    知道结局又有什么用,自己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了,记得就是在小芍踏进自己房门后,白舒跟进来,将那自己曾经赠于他的信物交还于她。

    白月石在白舒摊开的掌心里,他薄唇轻启,

    “此后,我便日日为你绾那堕马鬓。”

    _

    小芍抬脚进了这月尘宫的东殿门,眼泪就漱漱的掉了下来,雪白的脸蛋上满是泪水,月季赶紧用衣袖,去拭那些止不住的泪水,眼前的人是曾经小芍的模样,脸上有着孩童的稚嫩,粉嘟嘟的脸,半分不似她死时那蜡黄消瘦的模样。

    是啊。

    小芍和自己都有过年少的美好时光。

    长期待在暗无天日的月尘宫,早已忘却了自己的青春活力。

    等小芍慢慢抽泣着平静下来,月季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问她发生了什么。

    本以为会等来和当年一样的情形,却见小芍边轻微抽搐着,边说:“白哥哥被皇上抓去勤政宫了。”

    这一世,从这里开始变了吗。

    尽管月季以为自己,已看淡了这重新开始的一世,月季的心却咯噔了一下。短暂的目光分散,心神不安,随即露出异常坚定的眼神,伸手又摸了摸小芍的头安抚着说,“别怕,芍儿,我们一起去向陛下求情。”

    无论怎样结局,是否改变,都是得去面对的。

    小芍跟在月季的后面,紧拽着月季的衣袖,还在不停轻微的抽泣着。

    从月尘宫到勤政宫不远,两个从小被教导走路需款步姗姗的少女此时已顾不得什么大家礼仪,一路奔走,终于看见了那烛火通明的勤政宫。

    似乎早有安排,进殿的脚步畅通无阻。

    紧拉着小芍的手,想直直冲入殿里去,一个背对烛光的黑影,却拦在了月季两人的面前,在烛光的阻挡下,让她们看不清来人。

    月季紧盯着面前修长的身影,嗓子突然卡在了喉咙眼上。

    因为这一秒她已经认出,这个人,是白昭。

    虽说白昭是皇帝,白舒是太子,但两人却实是叔侄关系,可这两人就偏无论是气质,还是身形都十分相像。

    但她永远不会认错,白昭多了那几分白舒没有的戾气。

    “婉儿,你不来该多好。”

    “陛下,臣妾不过是来帮太子妃与陛下说情,太子妃尚且年幼,经不起惊吓,请陛下对太子从轻发落。”月季说着,双膝着地,跪在了寒夜冰冷的地上。

    “梁乔尚且年幼,你又大她哪里去?”

    “陛下!”月季带了些哭腔。

    “纵使我不愿罚他,抗旨回宫,我也得给朝中人一个交代,婉儿,太子是在你宫门前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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