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呆了下。
突然就有声音,还把脑子里想的话给说了出来。
场面很安静。
风声都没有。
小奶狗歪歪头小心的吐舌头哈气。
殷修寒咧嘴,“你直接给画个换命符不就完事了,多大点事。”
风水师眼皮抽得厉害,手心很痒。
心里却在发虚,觉得是不是刚刚贴的禁言符没画好?时效太快了点?
市长的手也痒,他没跟这倒霉儿提过,他当市长之前,也是个在当兵的泥腿子,最喜欢的就是用马缰抽那群总囔囔着要切腹自尽的赤佬。
殷修寒觉得亲爹看他的眼神不对劲。
他悄咪咪的躲到了冻村长的身后。
小身板挡在身边,别提多有安全感。
市长不敢在冻村长面前太放松本性,他绷着脸转头看风水师,“风水师,您看?”
风水师假装很淡定,“换命符是没有,可以用他们的三根发来做辅,可成。”
风水师让殷修寒亲自去市长好兄弟的儿子头上拔三根头发给他。
拔头发也有讲究。
需一次三根,不多不少。
且只能拔三次。
这看起来简单,做起来是有困难的。
发丝细且繁多,要一次捏住三根拔下来,一般人不太容易办到。
殷修寒知道刚刚自己的话惹了众怒,现在不敢不听,只好蹲在被一群活肉踩踏的血肉模糊的家伙身边,拔三根头发吗?多简单的事。
第一次。
扒下来无根。
第二次。
是六根。
殷修寒呆了呆,不敢相信自己的手,他明明定准了三根头发的,为什么会比三根还多了?
风水师:让你小子这么嚣张。
殷修寒不信邪,刚要拔第三次的时候,市长抓住他手,沉沉的说,“这一爪子下去,你要是敢多拔一根上来,我剁了你手指头。”
殷修寒:说清楚,头发重要还是他的手指头重要?亲爹你的心是从左边偏到右边了吗?
市长面无表情: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殷修寒纠结。
他觉得自己过了很久都不敢在下手,总觉得他明明看中的三根,拔上来的会是很多根,手指头有点疼,能预感到手指头被剁掉时的疼痛了。
风水师掐着时间提醒,“你还有两分钟。”
殷修寒转头怒目而视,“你刚刚没有说有时间限制,只说了根数和次数,你忽悠谁呢?”
风水师露出高深莫测的笑。
苏汐凝惊喜的看着冻萌萌,“丫头。”
冻萌萌抱着小奶狗分分钟到了苏汐凝的面前,仰着小脑袋,“我饿了。”
苏汐凝牵着她的手去厨房,“阿姨给你做南瓜饼吃,还有半个南瓜……有肉啊?那阿姨给你做蜜汁红烧肉。”
殷修寒:亲妈别把他的安全感抢走啊。冻村长没在身边,他总觉得亲爹和老头能将他按在地上打。
冻萌萌拧着小奶狗坐在厨房门口。
苏汐凝笑眯眯的,“坐在门口很多油烟,身上都是腻腻的,丫头到外面玩吧。”
冻萌萌抽抽鼻子。
都是油烟味。
还有肉香味。
冻萌萌咧嘴,“我等着。”
怀里的小奶狗闻到肉香味,探头冲着苏汐凝叫唤两声,苏汐凝的视线在小奶狗身上停顿了一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