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你把人藏在假山里就不管了,他差点高烧死掉。”扶苏面色不善,语气更不善。他看过了,那人身上的伤都被处理过,不用说肯定是封溶月扒光了人家的衣服上的药。
封溶月干笑了两声:“还是被你发现了。”
扶苏就那样看着她:“为何不找大夫?”
封溶月被扶苏看的发毛,但还是说道:“他可是慕寒,请大夫搞不好会被他的仇家发现,那样岂不是害了他?”
虽然封溶月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扶苏还是不饶:“为何不告诉我?”
“他身份特殊,愈少人知道愈好,况且我不是怕他连累你嘛。”封溶月的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一双又大又漂亮的桃花眼无比真诚的看着扶苏,眼里面倒映着扶苏的样子。
听到这个解释,扶苏的心情居然愉悦了许多。
“药是你脱掉他的衣裳上的。”扶苏莫名奇妙的来了这么一句,也不是在问封溶月,而是一个陈述。
封溶月摸不着头脑:“那是当然,不然我怎么给他上……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她忽然意识到。
面前的男人有一瞬间的僵硬,也像是意识到了自己今日的行为有些不符平日里的作风,他强装镇定:“没有。”
封溶月语气揶揄:“真的吗?说谎不是好孩子哦!”
“我没有吃醋。”扶苏撂下这句话转身出去,“梳洗一下,我们去看慕寒。”
他走后,封溶月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笑的她失了力,倒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和扶苏待在一起的封溶月很快乐,想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看着慕寒身上明显又被处理过一次的伤口,封溶月有些担忧:“他大概什么时候能清醒?”
“用不了多久。”无波无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封溶月歪着脑袋看扶苏:“你的包扎技术不错嘛,又是看会的?”
扶苏揉揉封溶月的小脑袋道:“我是习武之人,也会受伤的。”
封溶月恍然大悟,她都忘了扶苏也是会武功的,感情他是自己给自己上药上出来的经验。不过,看扶苏跟人打架,场面一定很壮观。
相处了这么久,扶苏只需一眼便可看出封溶月的小脑袋瓜里想的什么:“目前无人向我下战书。”
封溶月小嘴儿微张,伸出食指颤颤的指着扶苏:“你你你,你怎么老是知道我的想法?难不成你有读心术!”
扶苏的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她的心事全部写在脸上,怎会看不出来?单纯的丫头啊。
“咳咳。”封溶月的注意力被床上的人转移。
“慕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封溶月坐到床边,仔细地看了看慕寒,他的脸色似乎好转了许多。见他要起身,封溶月阻止了他。
“多谢姑娘收留了我,还帮我医治。你放心,待我伤势微微好转,我定立马离开,绝不拖累姑娘你和你的家人。”慕寒不像封溶月想象中土匪的样子,而是不卑不亢,极像封溶月心目中的江湖少侠。
“你放心养伤吧,不会拖累我们的。”说完,封溶月后知后觉的询问似的看向扶苏。
扶苏微微颔首,同意了。
慕寒有些僵硬的脖子微转,看到了一旁的扶苏,他的表情有些惊讶:“孟子韵!”
封溶月疑惑的看向扶苏,见他也没有纠正,她后知后觉的想到了古人是有很多名字的,这应该是扶苏的字。
后来经二人的谈话,封溶月这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