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水,怎么啦?”天青色的鸟儿扭头看她,“生病了吗?几次叫你都没应。”
雪眠水回神,摇摇头,直入膳堂。
到了膳堂,瀞观四处张望,满意地在后院看见了与堆成山的碗筷进行艰苦决斗的苍行衣。
曾经在皇宫当过御用膳师的膳师正精神抖擞地指挥苍行衣怎样清洗他的锅炉饭铲,苍行衣干得汗如雨下,一身华贵的服饰被油污的女式围裙完全掩盖,膳师哈哈大笑,连雪眠水站身边了都没留意。
雪眠水看着后院一副过年大扫除的样子,再看膳师一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样子,好看的唇角抽了抽:这膳师是想让苍行衣帮他把自个儿偷懒没洗的厨具都洗了啊!
我恨你邢岫烟!
让我帮他洗碗?
才怪!
谁也不知道这位爱偷懒的膳师多年下来囤积了多少没洗的厨具,她雪眠水怎么敢过去帮忙,保不准这一帮,要洗五六年呢!
懒癌患者雪眠水决定不帮忙了,可她还没转身,后院门口走来老僧,饶有趣味地去看与堆成山的碗筷进行艰苦决斗的苍行衣,一边居然跟着笑吟吟的邢岫烟!
邢岫烟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她轻启朱唇:“方丈你看,行衣可好了,说要帮洗碗呢!幼瑕,你呢?”
雪眠水懵逼了:邢岫烟,你在暗示些什么呢?
老僧闻声,笑道:“幼瑕岫烟,苍小施主一人洗碗,你们俩也去帮忙吧。”
邢岫烟笑容僵硬了:“方丈,这个笑话不好笑。”
老僧悠然摇首:“这可不是笑话。”
“方丈,我们洗碗,那您呢?”邢岫烟问。
老僧又笑:“贫僧年事已高,就在一旁观看吧。”
邢岫烟雪眠水:……
一边膳师和苍行衣终于发现了互相推辞的三人,膳师和苍行衣都来了精神,二话不说,两人帮邢岫烟和雪眠水套上围裙。哈,虽然不敢使唤老僧,但他们敢使唤邢岫烟和雪眠水啊!送上门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苍行衣很开心,因为工作量可以少点了;而膳师更开心,因为又有地方藏厨具了。可是,他们都不知道,最开心的是老僧,他什么都不用做。
因为老僧在一边看着,膳师不敢光指挥不动手,也一起洗碗来,四个人在一起干活,果然比一个人干得快,一下午的功夫,洗完了一堆碗筷。
山中一片空灵,水流檐影晴江上,山接钟声暮霭中。
“眠水,怎么啦?”天青色的鸟儿扭头看她,“生病了吗?几次叫你都没应。”
雪眠水回神,摇摇头,直入膳堂。
到了膳堂,瀞观四处张望,满意地在后院看见了与堆成山的碗筷进行艰苦决斗的苍行衣。
曾经在皇宫当过御用膳师的膳师正精神抖擞地指挥苍行衣怎样清洗他的锅炉饭铲,苍行衣干得汗如雨下,一身华贵的服饰被油污的女式围裙完全掩盖,膳师哈哈大笑,连雪眠水站身边了都没留意。
雪眠水看着后院一副过年大扫除的样子,再看膳师一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样子,好看的唇角抽了抽:这膳师是想让苍行衣帮他把自个儿偷懒没洗的厨具都洗了啊!
我恨你邢岫烟!
让我帮他洗碗?
才怪!
谁也不知道这位爱偷懒的膳师多年下来囤积了多少没洗的厨具,她雪眠水怎么敢过去帮忙,保不准这一帮,要洗五六年呢!
懒癌患者雪眠水决定不帮忙了,可她还没转身,后院门口走来老僧